第1062章 夫妻,雙雙把門出
衛(wèi)柏忽而有些不安,又瞧了幾眼一身黑色便服的夜蕭寒。
“王爺,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嗎?”
“沒什么大事。”夜蕭寒還是聲音淡淡。手指一點,吩咐道:“衛(wèi)松隨本王出行。衛(wèi)柏留府照看王妃。”
眨眼間,書房內就剩下衛(wèi)柏一人。他扁扁嘴唇,眉眼現了幾絲糾結。王爺是那種就算有天大事情發(fā)生,也會說成沒事發(fā)生的的淡然人。不過呢,王爺既然說沒什么大事,應該不是有什么壞事發(fā)生的吧…
這頭,夜蕭寒收到新消息而前往冥宮辦事。
另外一頭,云沐九也收到新消息而外出辦事了。
此時此刻,兩人主打一個不知情彼此在忙活何事的狀態(tài)…
夜蕭寒和云沐九這對夫妻平時有各自事務在忙時,彼此就沒有面對面說話的合適時機。
所以有時候他們沒有事先與彼此溝通,而是先去辦事,同時給身邊人留下給對方的口風,使得對方若是來找自己好知道自己去忙事了。
靈活變通的處事風格嘛…
彼時,一輛外觀普普通通的馬車正在街上緩緩行駛著,著車夫打扮的遂溪在車廂外駕馬,而云沐九與扶桑則坐在車內。
正逢午時剛過,在街上走動的人員還是很多的,車馬也是一堆接著一堆的出現。
車窗邊,一個穿著藕粉色薄紗裙的女子半挑開厚重的灰色簾布,靜靜地望著窗外的景色。
在馬車一路移動的過程中,車內人也能清楚聽到街道兩邊百姓的說話聲音,尤其是那些坐在街邊茶位上的人,更是在熱烈地討論著一些時事話題。
有關乎國家安危的,朝廷派兩小支軍隊奔赴東界和西界。
有關乎朝堂局勢的,夜王派系與皇上派系這兩大陣營的人之間的摩擦似乎越發(fā)激烈了,夜王一派的人一改數月以來的較為溫和作風,恢復到了從前的冷硬犀利作風。
此外,也有關乎江湖風云的。當然了,又是幽冥大人處在話題的中心。
幽冥九重的事跡流傳在眾人口中,那些茶樓酒樓的說書先生、戲院的戲子、街頭的唱曲兒童、集市的雜耍藝人等人,都在廣泛地傳頌著幽冥九重北上殺人的種種事跡。
他們甚至連幽冥九重的一些具體打斗場面也給繪聲繪色地描述出來了,連幽冥九重有時出了哪些招式都知曉了個一二。
有人還驚訝地得知,幽冥九重不但輕松地拿下了南泰和東洋各據點的死士頭領們,更是將那支南泰死士在仲岳境內的最終領頭人給輕松收拾了。
不過大部分人的消息面有限,他們不知道他們是被暮嗜九幽閣的人刻意控制了得知的消息內容范圍。所以大部分普通人并不知道那死士的最終領頭人是完顏森,他們只是知道幽冥九重很厲害,活抓了一個大頭目在手中。
這幾日在眾人的口口相傳當中,大家也有了一個意外的發(fā)現。原來狄王也被幽冥大人給打了一通??!狄王臉龐至脖子下的一道傷痕,竟然是被幽冥大人給抽鞭子抽傷的。可是狄王不是說他與幽冥大人交戰(zhàn),沒怎么處于下風嗎?
“抽鞭?”云沐九聽到這時,臉上一直維持著淡淡的笑意褪下,換上一副有些愕然的神情。她沒有關注狄王自大夸贊的謊言被人戳穿,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幽冥九重使用的兵器上。
鞭子一器,讓她想起了夜蕭寒。夜蕭寒也用過鞭子,不過他很少用,多是用劍。
狄王往夜王府遞拜帖時,夜蕭寒還有些臉色淡漠,說應該多給狄王一頓教訓。
云沐九再轉念一想,突然對幽冥九重有了一絲興趣。
“幽冥九重慣使用的兵器是鞭子嗎?”夜蕭寒把北上查案的噱頭冠在幽冥九重身上,行事作風有幽冥九重的風格,所使用的武術招式和兵器器械應該也類似于幽冥九重的愛好習慣吧。
扶桑從小就在京城長大,流竄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對各種五花八門的消息也都有所耳聞過。她想了一下,謹慎地回道:“王妃,冥君對外沒宣稱過他常用什么兵器。根據大部分人聽到的消息來看,冥君并不是使用鞭子的武者。”
云沐九點點頭,“約莫是他什么兵器也用。 ”所以夜蕭寒隨意使用一種兵器,別人都會以為那手持兵器殺人的恐怖大人物正是幽冥九重
扶桑學云沐九也點點頭,主仆兩人點頭的幅度出奇的一致?!皩傧侣犝f過一些冥君的事跡,他學的武術招式功夫多樣,使用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門的。像刀劍鞭子這些常見的兵器,他偶爾心血來潮應該也是會用的吧?!?br />
“小姐?!痹谕廒s馬的遂溪開了口,與車內的云沐九和扶桑搭上話來。
“小溪,怎么了?”云沐九問道。
“小姐,屬下不確定那位公子慣用的兵器是什么,但有一點屬下是知道的。”
遂溪說的“公子”是幽冥九重,在外他開口說話還是有些謹慎的,不盲目說出一些特殊人物的信息和身份。
“你來我聽聽看?!痹沏寰欧畔麓昂?,湊到了車門旁邊。扶桑挨著她,也把頭往外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遂溪道:“冥君很少用兵器。他最出名的是他那一雙金色鱗片手套?!?br />
云沐九仔細一想,好像她曾經在見到幽冥九重時,那人就是戴金色手套與刺客過招的。不過她也記不太清了。狩獵場營地的那一晚,她與刺客交手過于激烈,而后她中了藥,意識有些模糊,再加上身處在昏暗環(huán)境下,難免對于一些細節(jié)地方看得不夠清楚。
她輕嘆了一口氣,算了吧,個中細節(jié)她已經不大記得了,想來應該也沒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