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傻柱兄妹歸來
"要說野味啊,"鄭鐵山啃著雞爪子,"前年冬天我們在老鷹溝打著只狍子,那肉才叫一個嫩..."
就在鄭鐵山講得唾沫橫飛的時候,在四合院的大門口,傻柱和何雨水正拖著疲憊的步子邁進(jìn)大門。
閻埠貴正在門口給他那幾盆枯樹枝澆水,眼鏡滑到鼻尖上。
他抬眼看見兄妹倆,剛要打招呼,便注意到傻柱臉上的淤青和何雨水紅腫的眼睛。
"喲,傻柱,你這兩天干嘛去了?這是又跟誰打架了?怎么了這是?雨水這眼睛怎么都哭得通紅?”
閻埠貴放下手里的剪子,走到跟前說道。
傻柱瞥了一眼閻埠貴,不想告訴院里的人是去找何大清去了,隨即謊話那是張口就來:“沒事,帶雨水出去串了個門,回來路上見義勇為來著。雨水看我吃虧,著急的。"
“二大爺您先忙著,我?guī)в晁厝ナ帐笆帐??!?br />
說完就拉著何雨水快步往中院走。
中院的水池邊,秦淮茹正站在那里接水。由于中午需要回家給賈張氏和孩子做飯,她只能利用午休時間來做這些家務(wù)活。
剛剛吃完午飯,秦淮茹便匆匆來到水池邊,接上水后準(zhǔn)備洗洗衣服。她熟練地將衣服放入盆中,開始揉搓起來。
老遠(yuǎn)就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是傻柱帶著何雨水走進(jìn)了中院。只見傻柱低著頭,默默地走在前面,而雨水則緊跟在他身后。
傻柱用鑰匙打開自家屋門,一股油味撲面而來。何雨水則沒有進(jìn)去,而是一聲不吭的回到了自己屋,砰地關(guān)上門。
傻柱站在堂屋,看著桌上積的薄灰,突然覺得特別累。摸出兜里的煙盒,想要自己點(diǎn)上一根,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隨即將煙盒單手揉成一團(tuán),扔在地上。
而蹲在水池邊上的秦淮如有些詫異,平日里,傻柱見到秦淮茹總會熱情地喊一聲“秦姐”,但今天他卻像沒看見她一樣,一聲不吭。
這讓秦淮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放下手里的衣服,看著傻柱家的房門,心里琢磨著,這傻柱出去一趟怎么魂都沒了。
就在這時,賈張氏從屋里探出頭來,朝著秦淮茹大聲喊道:“看什么呢?還不趕緊洗完回去上班!你是一點(diǎn)也不嫌冷??!”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喊聲嚇了一跳,她回過神來,連忙應(yīng)道:“知道了,媽!”
然而,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回到屋里,而是接完水后,提著水桶直接走進(jìn)了房間。一進(jìn)屋,她便看到賈張氏正坐在爐子邊上,烤著火。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身邊,輕聲說道:“媽,你剛才看見柱子領(lǐng)著雨水回來了吧!”
賈張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秦淮茹繼續(xù)說下去。
秦淮茹接著說道:“昨兒個柱子就沒在家,這回來了就鼻青臉腫的,好像是出什么事了,一會我過去看看?!?br />
賈張氏瞪了秦淮如一眼道:“行啊,秦淮如你現(xiàn)在都不被人了!當(dāng)著我面就這么說!還去看看,你直接搬過去住得了?”
秦淮如無奈道:“媽,您想哪去了!”
“這時候他正難過的時候,咱們過去關(guān)心一下,以柱子的性格,他以后有好事兒能不想著咱們嗎?您是不是忘了他帶的盒飯是什么味了?”
賈張氏聞言也頓了頓,回想起傻柱之前帶回來的盒飯,吞了口唾沫,有些勉強(qiáng)道:“那行吧,看看他出去一趟帶回來什么好東西了!”
“但是秦淮如!你給我記住了,你是我賈家的兒媳婦,可別做什么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秦淮如無語的看著賈張氏,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穿上棉襖開門走了出去。
出了門,正了正衣服,拿著暖壺邁步朝著傻柱的房門走了進(jìn)去。
想著今天傻柱見到她都沒有打招呼,估計(jì)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推門進(jìn)去。
秦淮茹走到傻柱門前,輕輕敲了敲門:"柱子,在家嗎?"
屋里傳來一陣窸窣聲,過了好一會兒,傻柱才悶聲應(yīng)道:"誰???"
"是我,你秦姐。"秦淮茹攏了攏棉襖領(lǐng)子,"天兒這么冷,我給你送點(diǎn)熱水來。"
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傻柱半邊臉隱在陰影里,眼角那塊淤青格外扎眼。
他看了眼秦淮茹手里的暖壺,嘴角扯了扯:"謝了秦姐,暖壺給我就行,下午給你送過去。"
秦淮茹哪能就這么走,她順勢往前一步,半個身子已經(jīng)擠進(jìn)了門縫:"柱子,你跟我還客氣啥。我?guī)湍愕股?,正好看看你這傷..."
屋里比外頭還冷。爐子沒生火。傻柱見攔不住,只得側(cè)身讓她進(jìn)來,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條凳上。
"這是又跟誰打架了?下這么重的手。"秦淮茹放下暖壺,從兜里掏出塊干凈手絹,沾了熱水就往傻柱臉上擦。
傻柱也沒有要躲的意思,任由秦淮如用手絹擦拭著他的臉。
兩人的距離極近,秦淮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縈繞在傻柱鼻間。
她一邊輕輕擦拭著傻柱臉上的淤青,一邊柔聲道:“柱子,你說說,到底咋回事???你看看這打的,整不好以后都得留疤?!?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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