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窮字歸我,云南歸火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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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怒吼:“蟬姐,看來你真瘋了!這樣我們都會——”
“不會。”我后退一步,身形被系統(tǒng)逐漸淡化,聲音散在風里,“我只是把劇本寫完——下一幕,關云長千里獨行,斬曹操、斬獻祭者、斬寫劇本的人?!?br />
左慈猛地伸手想抓住我,卻只扯到一片燃燒的尾羽
我最后聽見的是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卻不是給我:
關羽記憶二次改寫——新增目標:梁蟬
任務獎勵:青龍偃月刀·真名解放
這時候,左慈把系統(tǒng)關了,然后回到了現(xiàn)實中!
“系統(tǒng)那勞什子已掐死?!弊蟠冗B連對我們幾個人說道
并補充道“之所以給你們看系統(tǒng),就是讓你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現(xiàn)在還是想把云南治理好吧”左慈一臉欣慰和嚴肅
我把燒焦的尾羽往火塘里一扔,火舌躥起三尺,映出六張臉
畢竟云南的夜里,真的非常寒冷,而且濕度很大
璐璐大姐卸下一副鐵甲,甲片當錢幣,叮叮當當撒滿土屋:“永昌郡、越巂、牂柯,三處瘴癘最深,誰去誰先死,死后立廟?!?br />
夏夏三妹的盤古斧只剩半截,斧背綁藤條,拿斧刃當鋤頭,往地上刨了三下,刨出一窩紅螞蟻:“地荒蟻肥,先種蟻,再種人,種不活我陪葬?!?br />
琳瑯把算盤珠拆下,桃木珠子穿成一串,掛在自己脖子上,一顆珠子抵一石米:“曹操那十億黑錢,我換成鹽、鐵、絹,走五尺道,半年內必須洗成官倉糧,洗不成,我就跳瀾滄江。即日立下軍令狀”
蓮花赤足立在火塘邊,腳踝纏銅鈴,叮鈴一響,緩緩抬眼:“瘴氣最深處,有黑彝三十六部,部部養(yǎng)蠱,誰先去談,談崩誰先喂蠱?!?br />
左慈把道袍撕成六條,一條寫“生”,一條寫“死”,剩下四條寫“窮”,六條布扔進火里,火里噼啪炸出焦糊味:“布條燒完,誰手里攥著生,誰當太守;攥著死,今晚祭河?!?br />
火滅,六條灰蜷成球,
我攤開掌心,灰里只剩一個“窮”字,
“窮字歸我,”我把灰按進虎口,血泡滋啦一聲,“云南不富,我就不死。”
璐璐大姐拔刀,割斷自己一束頭發(fā),頭發(fā)扔給夏夏:“頭發(fā)當契約,明晨雞叫,你帶我劈山,劈不開,我拿你填箐溝?!?br />
夏夏把頭發(fā)纏斧柄,斧柄立刻長出倒刺:“斧喝血,山開門,開不了,我就剁了自己腳?!?br />
琳瑯摘下頸上算盤,啪一聲捏碎,桃木屑揚進火塘,火苗躥成青色:“屑為引,鹽鐵來,引不到,我把自己腌成咸肉?!?br />
蓮花搖鈴,鈴聲驚起屋外夜梟,梟叫三聲,嚴肅的開口:“蠱神已聽見,明日日出,誰第一個踏進黑彝寨,誰就是活祭?!?br />
左慈把火塘最后一?;鹦前丛谖颐夹?,火星燙出一個“滇”字:“字成印,印成命,你梁蟬從今往后,是云南的人,也是云南的神,人不富,神不歸?!?br />
聽到這話我趕忙起身,推開土屋破門,門外夜色像黑布,星子像針。
“那就明晨,”我說,“雞叫第一聲,六匹馬,六把刀,六條命,一起進山。
富不了云南,富不了自己,那就把命埋在這兒,明年開春,看命能不能發(fā)芽。”
這一刻,夜雨敲竹,火塘里松枝噼啪,
璐璐把地圖攤在石上,墨線勾出三江十八箐,指尖一點:“孟獲獻了銀坑洞,祝融送來火神旗,可民心仍沒能得到安撫——真的難受?!?br />
我緊緊握拳橫膝上,語氣很懇切對姐妹們說:“要做仁君,先得讓蠻夷知道‘仁’字怎么寫,又不吃虧?!?br />
于是左慈下意識的拋起一枚五銖錢,錢落手背,光面朝天:“教化太貴,武力太賤,折中——吧,我主張‘以夷制夷’,再送他們一場仁的夢?!?br />
夏夏三妹掰著斧柄算賬:“我的盤古斧,他們服力不服禮;若我放下斧,他們連人帶樹一起砍我。仁,得有資本呀?!?br />
琳瑯則揮動自己的蘆葉槍,啪一聲脆響,隨即緩緩的對我們說到:“我欲擬三策,一設火市,祝融部以柴換鹽;二開銀市,孟獲部以礦換鐵;三立蠱市,蓮花以藥換?!?br />
如果三市同開,物價我們定,利薄而長,云南應該可以的富裕
蓮花腳踝銅鈴輕響,聲音很緊張:“蠱市我來守?真假?如果真的這樣,那我的規(guī)矩一條,以命換命,以信換信,不然很難實現(xiàn)
璐璐大姐抬眼,火光在她瞳里跳成兩簇小旗:“這肯定還不夠,蠻夷要看見仁的長什么樣,得先看見太平和富裕到底是什么,或者是能給他們帶來什么好處。”
說完直接揮舞著自己的昆侖鏡,在掌心劃一橫,呲啦一聲青煙:“明日五更,我親赴銀坑洞,教云南的孩子寫第一個字“人”。
這時候,暴躁的夏夏把盤古斧背往地上一頓,斧刃卷了口:“璐璐姐呀,這等小事,我?guī)П偃?,不帶刃,只帶斧背,幫他們劈柴修屋,三日之內,讓銀坑洞不見殘垣,為何要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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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瑯放下蘆葉槍,下意識的說到:“其實一人一契,契上無官印,只要有個靠譜的管理者,市價由管事者定,官軍不得擾民也行呀”
蓮花解下天罡眼,黑繩上纏著細銀鈴:“我送蠱藥,解瘴毒,不取銀,只取一句誓言,不再獵人頭。誓言出口,蠱神作保,違者蟲噬五臟?!?br />
左慈掐指,虛空中扯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