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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禾看著葉雨蓮拿酒精往自己身上噴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頹廢的坐了下來。
“真是打死我都沒想到,他居然跟、跟自己的親表妹搞破鞋,青禾,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看到他們牽手時候,胃里多么的翻江倒海!”
“我想好了,晚上我就把倆孩子送到我爸媽那邊去,明天再去那地兒蹲著,抓他們個現(xiàn)行!”
陸青禾問道:“那個什么楊鳳梅,她結(jié)婚了嗎?父母住的近不近?”
“結(jié)了,男人是水管工人,父母也在這邊住?!?br />
陸青禾想了想,突然開口:“我倒是有個主意?!?
第二天。
陸青禾跟葉雨蓮守著站點,果然再一次的等到了程震。
倆人跟在后面,一路跟著進(jìn)了寨子村,隨后七拐八拐,程震居然帶著人走到了村子后面,一個看起來已經(jīng)廢棄的儲糧倉里面去。
陸青禾跟葉雨蓮遠(yuǎn)遠(yuǎn)看著,等門一關(guān),徹底知道了怎么回事兒。
倆人沒急著走,陸青禾帶著葉雨蓮轉(zhuǎn)頭去找了寨子村之前相熟的農(nóng)戶家去。
轉(zhuǎn)眼又是一天。
一大早,寨子村來了五六個人。
年假沒結(jié)束,還有兩天才正式復(fù)工,陸青禾提前跟寨子村的朋友打了招呼,看人到了,立刻有人來接待。
“今兒魏嫂子沒來嗎?”
從前陸青禾來寨子村買過皮子也買過豬肉,都是魏嫂子帶著來的,但一來二去,她也跟村子里的人認(rèn)識了。
“沒,今兒是我一個朋友,我記得年前聽咱們這兒說村里的花生產(chǎn)多了,正好他們家有一戶是做花生醬的,也在供銷社上班,還有幾個是家里人想來看看有沒有皮子賣,所以就一塊兒過來了?!?br />
農(nóng)戶笑道:“正巧過完年余下不少碎皮子,要是做褲子棉襖不夠,但做個開春穿的坎肩足夠了。”
陸青禾跟葉雨蓮使了個眼色,葉雨蓮急忙跟著一塊兒帶人去了農(nóng)戶家里。
“那兩個是程震的姨媽姨夫,楊鳳梅男人沒來,但是他男人的嫂子跟著來了,還有前面那個,是我婆婆。”
陸青禾點點頭,“等會兒我就說迷路了,你記得帶人過來找。”
“明白?!?br />
早就商議好計劃的倆人,一左一右分開。
十分鐘后,葉雨蓮只說去找人,但一路帶著人來了儲糧倉外。
“這咋還有個儲糧倉呀?”
村民在旁邊介紹:“早些年三線廠在這邊挖通道的時候用過,之后就廢棄了,里面沒啥好看的……”
陸青禾及時出現(xiàn),瞪大了眼睛,“雨蓮,我好像看到你男人跟一個陌生女人進(jìn)去了!”
葉雨蓮故作震驚,大聲喊了一句放屁,轉(zhuǎn)頭就不管不顧,一腳跺開了糧倉的大門。
糧倉里頭,早聽見聲音的一對狗男女提前開始穿衣服。
但冬天衣服繁瑣,程震那身上才套了個毛衣,下/半/身還光/溜/溜著呢。
那女人也是一樣。
倆人舉止親昵的躺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垛草上,甚至還有一張印了花的床單。
“真是程震!!”
“程震跟楊鳳梅?!”
“老天爺啊,搞破鞋搞到自己親表妹身上去了,程震,你真不要臉!!”
葉雨蓮高聲喊著,抄起陸青禾‘隨手不小心’撿來的鐵锨,直接照著程震的子孫根掄了過去。
人在沒穿衣服的時候最是無助,尤其是沒穿褲子。
程震蜷縮著身子,硬是挨了葉雨蓮的一頓好打。
跟著葉雨蓮來的程震家那邊人臉色更是一個賽一個的好看。
楊鳳梅父母一個昏厥,一個直接覺得丟人,一起上前扇打起楊鳳梅。
葉雨蓮的婆婆,程震的親媽發(fā)愣幾秒鐘后,想要攔一攔葉雨蓮下死手的鐵锨,又害怕自己也跟著遭殃,躲在旁邊又哭又罵的。
這出鬧劇鬧了大半天,直到村大隊里的保衛(wèi)隊趕過來,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
可這時候,程震已經(jīng)被打的沒了人樣,尤其是大腿一下,一片紫青。
葉雨蓮見人來了,鐵锨一扔,哭著坐到了地上。
“老天爺啊,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
陸青禾也在旁邊抹眼淚,“是啊姐,你天天照顧倆孩子,還好心帶著婆家人來買皮子,咋就攤上這事兒了,這種搞破鞋的男人,簡直敗壞風(fēng)氣,就該貼大字報游街去!”
寨子村的人看熱鬧看得也很氣憤,又是安慰又是罵程震的,保衛(wèi)科的人倒是速度快,通知了附近的公安革/委/會,直接把這對狗男女給帶去了三線廠的居委會。
這下三線廠的人也都知道了這事兒。
居委會當(dāng)天就把程震跟楊鳳梅分開審訊了一遍,確認(rèn)清楚倆人私會次數(shù)跟時間后,定了第二天開大會公開批評,又給倆人戴了白帽子,貼了大字報,開除后游街。
幾天下來,陸青禾再去探望葉雨蓮的時候,葉雨蓮整個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