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初次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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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夠!
這些人果然也不是全是呆子,不能讓她順順利利帶著人以送貨之名將他們深淺及方位打探清楚,而是自己派人出來取。
這人家取了貨,往大山里面一鉆,誰曉得往哪里找?
余幼嘉微不可查蹙眉,又極快松開,與小朱載對了一個眼神后才故技重施問道:
“黃老爺?哪家的黃老爺,又是何方人士?小爺我從小在周邊做生意,可從來沒有聽過什么黃老爺,沒做過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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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激將法不總是好用。
談及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又‘斷斷少不了旁人銀錢’的黃老爺,白面管家也有了幾分戒備:
“雜家已說愿給現(xiàn)錢,你又管咱們老爺是何方人士作甚?”
“你既有問,雜家還得問問你是何方人士,這冰天雪地里怎么能送那么多貨進來,是不是摻假呢!”
這白面無須的管家滿心滿眼只知虛瞞謊報,渾不知自己錯過了一個巨大的真相。
余幼嘉心中一跳,便只抓著‘老爺身份’刨根問底下去,只會驚動此人。
于是,她稍作思索后,兵行險招,竟報出了個在場之人皆沒有想到的‘身份’來——
“不巧,祖上剛巧有周朝太祖皇帝親封的食祿,我乃石景亭侯之十八世孫是也!”
什,什么食祿?
什,什么亭侯?
不就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鄉(xiāng)亭侯,而且還是第十八世孫,怎么經(jīng)由此少年口中說出來,竟好像是封侯拜相一般?
在場之人皆是愣在當場,饒是小朱載也不曾例外。
不過他比其他人要聰慧的多,一聽余幼嘉如此報名號,仔細一想,便知內(nèi)里關(guān)鍵。
小朱載一下挺起胸膛,指向鋪面外茫茫大雪:
“你出門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咱們小東家石景亭侯十八世孫的名號???”
“咱們主家雖食祿不多,可一直將祖產(chǎn)打理極好,幾代之前便靠著佃田收租,攢下一大筆家業(yè)開了商行......”
“你居然還質(zhì)疑咱們會給你摻假貨?!”
少年慷慨激昂,余幼嘉看得嘖嘖稱奇——
不錯,不錯。
從前看不出來,小朱載竟如此會演戲,當真是天賦極佳!
余幼嘉心中贊許,面上卻更加跋扈:
“我這可是太祖爺親封的爵位!我告訴你,皇帝就是咱們家的靠山!”
“我多問你幾句怎么了?你愛買就買,不買就滾蛋!”
?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
如今用的大部分東西,都還是從此商行盡數(shù)購買而來,如此熬上十數(shù)日,已經(jīng)是他們的極限。
若是今日能將東西都采買回去......
余幼嘉將對面之人的神色看在眼里,狀若無意問道:
“都賣給你們?你們吃得下這么大批貨?用現(xiàn)錢還是掛賬?”
“若是家中財力不夠,須得人來回討賬,如今就別夸下???,小爺我這批貨只要現(xiàn)銀,今日饒是不賣你們,等晚些雪停后,照樣能換成實打?qū)嵉恼娼鸢足y回家?!?br />
這話,看似想要現(xiàn)銀,實則,在打探對方如今財力如何。
若是尋常人家,沒準就得說‘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家老爺是誰如何如何’,便將家底來處報個干凈。
可對面......
果如余幼嘉所想,多有不同。
那白面管家聽余幼嘉質(zhì)疑,先是面上難堪,猶受奇恥大辱,可卻又并不敢過多袒露身份,只是反復道:
“黃老爺斷斷少不了你們的銀錢!”
“你們只管將東西收拾好,我們自然會派人帶銀錢來取貨,到時候一手交銀錢,一手交貨,難道還不夠放心?”
自然.....不夠!
這些人果然也不是全是呆子,不能讓她順順利利帶著人以送貨之名將他們深淺及方位打探清楚,而是自己派人出來取。
這人家取了貨,往大山里面一鉆,誰曉得往哪里找?
余幼嘉微不可查蹙眉,又極快松開,與小朱載對了一個眼神后才故技重施問道:
“黃老爺?哪家的黃老爺,又是何方人士?小爺我從小在周邊做生意,可從來沒有聽過什么黃老爺,沒做過生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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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激將法不總是好用。
談及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又‘斷斷少不了旁人銀錢’的黃老爺,白面管家也有了幾分戒備:
“雜家已說愿給現(xiàn)錢,你又管咱們老爺是何方人士作甚?”
“你既有問,雜家還得問問你是何方人士,這冰天雪地里怎么能送那么多貨進來,是不是摻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