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會(huì)逢其適
emsp; “確實(shí)如此......唉,只是這一季的收成注定是沒了,府庫也不充盈,還是得再等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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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也拿不出許多東西來報(bào)答先生和魚籽。
沒準(zhǔn),往后還是得有很長時(shí)間,沒有任何屬于自己的東西。
小朱載有些沮喪,余幼嘉眼見他神色不對,也知道自己說重了話,正要開口寬慰,便聽小朱載突然也扶住了腰,唉聲嘆氣道:
“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感覺我的腰也有些疼......”
寄奴:“......”
余幼嘉:“......”
小朱載昨晚又不和他們睡在一起,他疼什么?。?!
寄奴那扶腰的動(dòng)作一看就是裝的!
小朱載才這把年紀(jì),可不能腰疼??!
余幼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到最后還是將一切話壓回了肚子里,口中只道:
“......去書房公務(wù)吧?!?br />
事到如今,也只有公務(wù)才能寬慰她的心。
三人用同一種扶腰的姿勢,心懷各異進(jìn)了書房門,余幼嘉隨意尋了個(gè)窗邊的位置坐下,開始查看商行的各項(xiàng)消息。
小朱載則是湊在寄奴身旁,每翻閱一封秘函,便要同修訂平陽律法的寄奴探討校對幾處細(xì)微之處。
日頭初升,三個(gè)人待在逐漸變暖和的書房內(nèi),分明各自都在做各自的事情,卻難掩融融之樂。
余幼嘉原本極為放松,直到......
看到那一封自‘石景’商行回返的信件。
余幼嘉越看,身形越正,直到細(xì)細(xì)看了數(shù)遍,這才起身,將書信放到小朱載面前。
少年正在頭疼一項(xiàng)城中修葺的預(yù)案,見此抬起頭,便余幼嘉一字一頓說道:
“石景商行來信,說她們周遭有一處名為八寶山的地界,近來頻繁有人自山中來,用金銀采購糧食,銀絲炭,錦緞,美酒......”
“我懷疑,老皇帝帶人躲藏在此處?!?br />
果然,兩人的性子有時(shí)真的是像得不能更像了。
卯時(shí)的秋日,天才蒙蒙亮。
她忙活整晚還想著不賴身,小朱載則還想著早些處理公務(wù)......
也虧得兩人沒有看對眼。
這要是看對眼,只怕一輩子也別想從書房里走出來,忙活不完的公務(wù)。
“你心里在嘀咕我!”
觀察敏銳的小朱載擲地有聲,作勢就要來搶回給余幼嘉的書信:
“我都瞧見了,你偷瞧了我好幾眼?!?br />
余幼嘉如蒙‘奇恥大辱’,登時(shí)便呸了一聲:
“你冤枉好人!”
兩人吵吵鬧鬧,就要往書房去,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余幼嘉就對上了廊下匆匆追著她足跡而來,眼含幽怨的寄奴。
余幼嘉:“......”
怎,怎么了?
她這不是想著昨晚寄奴很賣力,讓他多睡會(huì)兒嗎?怎么還這樣瞧她?
小朱載倒是高興:
“先生,您起身就好,我這里——嗯?您的腰也不舒服?”
清癯青年立于廊下,清資不減,今日卻特地以手扣腰,姿勢同身旁的魚籽簡直一模一樣。
寄奴若有似無嗔了余幼嘉一眼:
“腰不難受,心里卻......”
余幼嘉沒忍住心虛,以手肘用力戳了小朱載一下,吸引注意:
“昨日已立冬,咱們用的被褥床鋪卻還都是從前泡過水的浮木,多少都有些濕氣,怎么能舒服?”
“你好好努努力,往后說不準(zhǔn)咱們就能睡上更好的地界?!?br />
此言既出,小朱載心中再?zèng)]了疑惑,只有對自己不成器的痛心:
“確實(shí)如此......唉,只是這一季的收成注定是沒了,府庫也不充盈,還是得再等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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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也拿不出許多東西來報(bào)答先生和魚籽。
沒準(zhǔn),往后還是得有很長時(shí)間,沒有任何屬于自己的東西。
小朱載有些沮喪,余幼嘉眼見他神色不對,也知道自己說重了話,正要開口寬慰,便聽小朱載突然也扶住了腰,唉聲嘆氣道:
“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感覺我的腰也有些疼......”
寄奴:“......”
余幼嘉:“......”
小朱載昨晚又不和他們睡在一起,他疼什么!?。?br />
寄奴那扶腰的動(dòng)作一看就是裝的!
小朱載才這把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