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楚暮陽睡覺,也帶著一股“訓練”的氣勢,躺的橫平豎直地,以一個最“標準”的姿勢,安靜又板正,一覺到天亮。
不過只要許默主動與他親/近,他也立刻就會給/予回/應,把許默摟/進/懷/抱/里,兩人頭靠著頭,腿搭/著腿,睡的親/密又香甜。
這一晚,楚暮陽算是徹底補足了精神,第二天早晨,還有黃煦在拘留室里“等”著呢,兩人便沒費力弄飯,在樓下買了點吃的,快速解決完后,由楚暮陽開車到局里。
兩人到的時候比正常的上班時間提早了一個多小時,當然案子期間刑警隊那邊早沒了上下班之分,哪怕是好不容易的休息時間,也要隨時隨地待命著。
出發(fā)前,楚暮陽倒是說了,自己過去就行,讓許默到點了再去。
這許默怎么可能同意,以自己的車停在了別處為由,非得要“蹭”楚暮陽的車讓他送。
楚暮陽的回答是:趁著太早地下停車場人少,一旋身,用自己的背部擋住監(jiān)控,把許默亞在車身上,聞的他差點站/不/住。然后在許默急/促的喘/息/聲/中,為他開了車門,“允許”他上了車。
許默幾乎是跌進副駕駛的,楚暮陽啟動了車子,開出車庫,開上馬路,他眼中帶著霧氣的迷蒙才完全消退下去,黑眸清明起來。
路上,見楚暮陽還穿著昨天那身衣服,又是要到局里才能換,許默暗自想著,等這個案子結了,自己就去換個大房子,有寬敞的淋浴間和能裝下兩個人的大浴缸,再備點楚暮陽常穿的衣服、常用的物品在家里。
當然,臥室還是只能有一個~
到的早,法醫(yī)中心那邊還沒開始工作,許默不用過去,這正好遂了他的愿,能跟著楚暮陽。
進了警隊的門,楚暮陽臉上就不復單獨與他一起時的溫柔繾綣了,去辦公室換了新的襯衫,穿上正裝外套,就馬不停蹄地忙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馮運盛找來問這一晚上的進展。
馮運盛熬了個大夜,眼睛紅紅的,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一層出來。昨晚楚暮陽不在,所有的事情便都由他全權負責,前半宿他一直在審/訊黃煦,一會紅臉一會白臉地跟黃煦磨,后半宿也是各種事情不斷,停不下來。
可惜沒能取得什么突破。
“楚隊,黃煦還是那套說辭,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晚沒有去過死者家,也沒去過河邊,一整晚都在公司加班?!瘪T運盛報告道。
“那晚和他一起在公司的兩個人,門衛(wèi)說他沒見過黃煦離開,另一個一起加班的同事,叫嚴弘毅,他說自己同樣沒見到黃煦離開過,不過……”
“不過什么?”楚暮陽翻看證詞紀錄的手停下,問道。
馮運盛道:“嚴弘毅和黃煦負責同一個項目,需要黃煦先做數據,他再在這些數據的基礎上完成接下來的工作。他說自己因此先去睡了一覺,去之前黃煦還在,等到黃煦做完了來叫他時,他看了一眼時間,正好兩點半。”
“兩點半……”楚暮陽沉吟著,“河邊的監(jiān)控拍到黃煦的時間也是兩點半,他不可能在同一時間存在于兩個不同的地點……”
對于這個問題,馮運盛沒法回答,當然,楚暮陽也沒想讓他回答。
楚暮陽暫時放下了這個話頭,問道:“死者住處那邊呢?調查的怎么樣了,有沒有人在那晚見過與黃煦相似的人?
“王峰領著人正在調查,目前還沒有結果?!?br />
“繼續(xù)。”
“是!”
許默坐在一旁,聽的也直皺眉,就像楚暮陽說的,人不可能在同一個時間點,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這又不是修仙界,有傀儡分身。
他看向楚暮陽,楚暮陽端正地坐在辦公桌后,鎖著峰眉,視線在那份證詞上游移,過了一會,他合上資料夾,站起身,交代馮運盛道:“你再堅持幾個小時,我去一趟黃煦的公司,回來換你?!?br />
雖然臉色暗黃,精神疲憊,聽了這話,馮運盛還是響亮地答了一聲:“是!”,接著又滿懷期待地問道:“楚隊,是有什么發(fā)現嗎?”
可惜,楚暮陽直接給他否了:“沒有,但監(jiān)控真實拍下來的畫面,不可能出錯,那問題就只可能出在另一邊了,我需要去看一看。”
馮運盛:“……”
他灰頭土臉地“滾”出去忙了。
楚暮陽換了便衣才離開的,臨走前把許默送到了法醫(yī)中心大門口。
他這身打扮像個小白領,在窗戶下的小花壇邊上,囑咐許默道:“中午你先吃吧,不用找我了,我這兒沒法確定時間。”
“嗯,我知道了,你忙吧。”許默依言點了點頭。
楚暮陽卻還站在那開了滿樹的丁香花前沒動,見許默雖然答應著,眼中還是能看出隱藏著的依依不舍,他心中微動,上前一步,摸/上/許默的耳垂,輕/揉/著那塊他昨晚聞了又穩(wěn)的軟/肉,道:“有進展的話我會發(fā)信息告訴你,你要是空了,也可以過來?!?br />
“是,楚隊!”許默心里一喜,也學著馮運盛,立正站直,提高聲音答道。
然后又歪了頭,去曾楚暮陽的手。
…………
許默是在中午剛過一點時收到的信息,那時候他正在辦公室里吃飯,楚暮陽不在,他就隨便在食堂打了點飯菜來,那些東西無功無過,沒什么品相和味道可言,不過也不至于難以下咽,還差兩口吃完時,他的手機響了。
點開來,卻不是楚暮陽,而是馮運盛發(fā)來的:許法醫(yī),重大發(fā)現!還得是楚隊啊,一出馬,就取得了重大突破!
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