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王二哥搜羅威遠土特產(chǎn)
“還有……還有個鏟鏟,盡是鬼吹!”
夢中的楊三花聽著主席臺上王二哥吹的天花亂墜,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她猛地站起來沖到臺上,將王二哥一掌推下主席臺。
“哎喲……哎喲……哎喲喂!”同樣沉浸在夢中的王二哥,不知咋子被一掌推下床,而且額頭上摔了個大鵝公包,青杠杠的弄來吊起,痛得王二哥一邊摸著鵝公包,一邊嘴里大聲“哎喲、哎喲”直叫。
“嚎啥子嚎,半夜三更的,哪個在嚎喪?!”楊三花迷迷糊糊在夢中突然被吵醒,非常惱火,她猛地坐起,伸手一把抓住王二哥頭發(fā)出手就要打。
“哎呀,三花花,是我!”王二哥一手抓住楊三花抓自己頭發(fā)的手,另一手急忙擋住楊三花打來的手,嘴里不停地喊道,“三花花,是我,我是王二娃呀,打不得、打不得!”
“王二娃,咋……咋個是你呢?”鬧騰了一陣的楊三花,算是慢慢清醒過來,他奇怪地問道,“你……你咋子又躺在地上哦?”
“在地上,還不是你把我王二娃一腳斗(踢)下床來的嘛!”
“我……我三花花斗你下床?”
“是呀!看看這個鵝公包,就是你剛才斗我下床撞到地下的見證!”
“真的呀?”楊三花非常驚訝。
“不是蒸(真)的,是煮的呀!”王二哥氣鼓鼓地說。
“可憐的王二娃吔,好可憐喲!”楊三花邊說,邊立馬吐叭口水在手里,往王二哥額頭鵝公包上直擦,邊擦還邊說,“口水都是藥,擦一個好一個、擦一個好一個!”
“哎呀!”王二哥一把將楊三花的手擋開,嘴里直嚷道,“啥子口水都是藥哦,你還把我當二娃子小時候哇?”
“當又咋子嘛?”楊三花眼一瞪,“你把我啷個(怎樣)?”
“我……我敢把你啷個?”王二哥斜著眼睛看了楊三花一眼說。
“就是嘛,我是哪個嘛!”楊三花得意洋溢地晃了幾晃腦殼。
“你是三花花,你是二娃子他媽,王二娃的婆娘呀!”王二哥剛說完,就伸手往楊三花下肢孔(腋下)直抓癢癢。
“哎呀……王二娃,你好壞……太壞了!”楊三花最怕下肢孔抓癢,在床上躲來躲去。
“壞……壞啥子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王二哥一邊說,一邊追著楊三花,更加起勁地抓楊三花癢癢。
就這樣,楊三花拼命躲,王二哥卻拼命抓,兩人嘻哈打笑沒完沒了,在床上鬧作一團,整得不亦樂乎。
“咚……咚咚咚!”就在王二哥與楊三花鬧得得意忘形之時,突然門外一陣敲門聲,嚇得王二哥、楊三花立即止住打鬧,默不作聲。
隔了一會兒,王二哥躡手躡腳走到門邊,打開條門縫左右悄悄看了又看,外面啥子也沒有。
“誰呀?”楊三花問王二哥。
“沒人。”王二哥搖了搖頭說。
“哎呀,我想起來了,是二娃子與她姐姐下晚自習了!”楊三花猛拍腦殼說。
“哦!”王二哥又躡手躡腳地回到床邊,然后輕手輕腳揭開鋪蓋,鉆進被窩,一把抱住楊三花又是親又是舔。
“王二娃,你要咋子?”楊三花拼命想推開王二哥,但她越是推,王二哥越是抱得緊,而且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裳褲兒脫了。
“要咋子……你懂的!”王二哥一邊說,一邊不管不顧,順手也將楊三花的衣裳褲兒脫了。
“王二娃,你……無恥!”
“噓……小聲點!”
“王二娃,你……個壞蛋!”
“嘿嘿,壞蛋,又不是壞一回……兩回!”
……
第二天,王二哥早早起了床,昨晚那頓美美的“享受”,讓他更加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連腰桿都挺得崩直,甚至額頭上頭天撞起的大鵝公包,也似乎一點不痛。他收拾停當,就叫上司機李輪,開著小貨車,直奔鄉(xiāng)下而去。
王二哥這次下鄉(xiāng)去是收購網(wǎng)上訂的土特產(chǎn),地點是山王甘家寺五里坡,隔五條馬路不遠,這兒也是“天下穹窿,魅力威遠”穹窿核心區(qū),雖說比不上川南最美云霧觀英灘騎龍坳,但錯落有致的鄉(xiāng)村民居,點綴在山間,每天早上薄薄的晨霧,纏纏繞繞在山腰,伴隨著遠遠近近一聲聲雞鳴狗叫,還有村民房頂上升騰的裊裊炊煙,與早上晨霧交織在一起,也是一幅美麗的鄉(xiāng)村圖畫。
“哎喲,王二哥,你來了呀!”正當王二哥走到一座四周栽滿核桃樹的瓦房院子前,一位滿頭飄著白發(fā),背上背著一背篼牛皮菜的老大娘迎面走來。
“姚婆婆,您都70多歲了,還這么精神!”王二哥定睛一看,急忙跑上前去,一把接下姚婆婆背上的背篼。
“這一背恐怕有好幾十斤吧?”
“差不多,每天我喂的十多只雞、鴨,還有兩頭豬,要吃兩背篼呢!”
“汪……汪汪汪!”正當王二哥與姚婆婆說得起勁的時候,突然從屋里跑出一條大花狗,直朝王二哥和李師傅大叫起來。
“花花,叫啥子!”姚婆婆急忙一邊喝斥大花狗,一邊說,“王二哥,老熟人,再叫,殺你來擺起,吃你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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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花花,我屋頭個(老婆)也叫三花花,”王二哥邊“嘿嘿”笑著說,邊從荷包中摸出報紙包著的骨頭,丟給花花說,“來……來來來,這是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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