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讓你的優(yōu)雅見鬼去吧
“挨打要站直,今兒個我水自流栽的不冤,我認(rèn)!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你就索性把話說明白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葉晨笑了笑,然后看著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眾人半真半假的開口說道:
“涂自強(qiáng)要是不出現(xiàn),沒準(zhǔn)兒我還真不一定知道你們這幾個貨的身份,他一露臉兒,你們這幾顆爛蒜就不難猜出是誰了。九虎十叁鷹的九虎是吧,我看你們是夠虎的,剛打里面出來,干點(diǎn)兒什么不好,跑來招惹我,知道你們欺負(fù)的是誰嗎?這是我干姐姐,我看你們還真的是活擰了!
我今兒個把話放在這兒了,以后只要我姐家里出了一點(diǎn)事兒,我都算在你們頭上,你們這些狗東西一個都跑不了,你們回去千萬要求神拜佛保佑他們一家的平安,要不然但凡是他們家里有人頭疼腦熱的,我保證你們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我這人嘴拙,從來都是先把事兒辦了再說別的,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別給我收拾你們的機(jī)會?!?br />
平日里囂張跋扈,兇神惡煞的九虎,此時再沒了往常的勁頭,一個個看向葉晨的目光,充滿了恐懼,因?yàn)楦媲暗倪@個家伙的手段相比,自己以前所謂的狠辣,簡直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似的不值一提。
別的不說,就看面前這幫人,吊著膀子疼的快要失聲的,大腿不規(guī)則扭曲的,看著都嚇人,能不能治好還兩說呢。所以這幫人聽了葉晨的話,不停的點(diǎn)著頭,唯恐慢了再被葉晨給惦記上。這時就見水自流試探著問道:
“那我們能走了嗎?”
葉晨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嘲諷的微笑,然后開口說道:
“小水啊,你信不信,就你手下的這群人,滿吉春市可著勁兒讓他們找人接骨,都不會有人能給他們接的上,而超過四十八小時之后,等待他們的就會是終身殘疾!”
水自流聽著葉晨的答非所問,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他聽出了葉晨的言外之意,現(xiàn)在能把手下這票人治好的,只有面前這個男人,讓他出手不可能不付出代價的,世上哪有什么免費(fèi)的午餐。水自流的臉色變化了幾下,然后把葉晨給拉到了一邊,然后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周秉義是你的大哥吧?”
葉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然后說道:
“想說什么就直說好了,甭跟我在這兒盤道,我跟你關(guān)系沒那么近,別看周秉義跟郝冬梅在處對象,跟我一分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讓我給你手下這票人治傷很簡單,按人頭付費(fèi)吧,一個人頭叁十,你和涂自強(qiáng)就算了,畢竟你倆屁事兒沒有。
我查了查人頭,總共七個人,給你抹個零,算你二百好了。你給我聽好了,這筆錢不是我要的,瞧瞧你們這群雜碎把人家姑娘給嚇的,這是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治不治在你,我是無所謂的?!?br />
水自流看著葉晨,心中升起了一絲無力感,他感覺自己被面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給拿捏的死死的,自己這邊剛想厚著臉皮通過郝冬梅和周秉義的關(guān)系跟他套套近乎,說說軟話,瞬間就被他洞悉了意圖,馬上把話給堵死,讓自己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沉思了一會兒,水自流最終還是咬牙答應(yīng)下來葉晨的條件,只見他開口對葉晨說道:
“明天我會讓強(qiáng)子把錢捎給你,你先救人吧!”
葉晨不意外水自流的回答,而且他還真沒跟水自流扯謊,他手下的這群人全都被葉晨用內(nèi)家拳的反關(guān)節(jié)手法給卸到脫臼,尋常的醫(yī)生還真的不能幫這群人復(fù)原,時間長了等待他們的,還真是只有殘廢這一條路可走。
葉晨見水自流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笑了笑,也沒再繼續(xù)跟他廢話,直接上前給這群人的關(guān)節(jié)復(fù)位,手法異常的粗暴,疼的這群人腦門兒全是豆大的汗珠。在給駱士賓的大胯復(fù)位的時候,葉晨故意反復(fù)的折騰了好幾次,疼的駱士賓哭爹喊娘的,好不凄慘。沒過一會兒,葉晨忙活完了,對著水自流笑著說道:
“歡迎下次再來啊。”
說著也沒再理會水自流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表情,對著一旁呆如木雞的鄭娟開口說道:
“走吧,娟兒,我送你回家?!?br />
“哦!”鄭娟這才回過神來,拖著破舊的四輪車,跟在葉晨的身后,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水自流一行人看著離去的葉晨和鄭娟,再沒了來的時候那么興高采烈了,他們本以為這只是一件小事,陪著自己兄弟演演戲而已,沒想到生出了這樣的變故,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大好看,駱士賓打量了一眼水自流,試探著開口問道:
“水哥,你不要緊吧?咱們要不要找人埋伏那個雜碎?”
水自流的樣子看起來是眾人里頭最凄慘的,半張臉被葉晨大嘴巴子抽的腫得跟個豬頭似的,臉上清晰可見五個清清楚楚的大手印子,所以駱士賓才會有此一問。
作為跟水自流走的很近的兄弟,他自然是明白今天為什么會上演這一出英雄救美,畏于水自流的微信,他不敢有什么怨懟之言,不代表他心里沒怨氣,能看到平日里溫文爾雅的水自流這么狼狽,駱士賓的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水自流玩味的看了眼駱士賓,直到看的駱士賓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為止。整天呆在一起的兄弟,什么脾氣秉性水自流的心里簡直是太清楚了,只不過是有些事情不想掰扯的那么明白而已。
水自流從駱士賓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然后開口說道:
“今天的事情算我水自流欠大家一個人情,這件事情打這兒起就翻篇兒了,誰也別想著去找后賬,那個家伙遠(yuǎn)比你們想象的要可怕。我把丑話說在前頭,誰要是氣不過繼續(xù)去找事兒,到時候恐怕就算我想去撈你們都撈不出來。”
小弟們面面相覷了一眼,全都示意自己明白了。經(jīng)過上次的事情,他們在勞教所里,早就被磨平了棱角,再沒了以前的囂張和沖動,換了以前,遇到這種事情,哪怕是當(dāng)時被收拾了,過后也得想轍去找回場子,這次葉晨是真的把他們給收拾怕了,關(guān)鍵時刻如果不是水自流低頭認(rèn)慫,恐怕在場的眾人又得回看守所開伙去了。
葉晨把鄭娟送到了家門口,然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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