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五二章 喧鬧“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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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中央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跳舞的人停下了腳步,彈琴的樂手失了神,喝酒的客人紛紛起身張望……
那男子剛掙扎著爬起來,就被第一個撲到的仆役攔腰抱住,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數(shù)雙粗壯的手臂死死將他按住。他想反抗,卻如同落入蛛網(wǎng)的飛蟲。
守在門口的兩名壯漢也大步跨了進來,他們粗暴地撥開圍觀的人群,像抓小雞一樣,一人一邊揪住男子的胳膊,將他死死摁倒在地,一只穿著硬底皮靴的大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這時,胖管事才氣喘吁吁地從樓梯上沖下來,他撥開人群,走到被死死制住的男子面前,因憤怒和奔跑而漲紅的臉上肥肉抖動。他二話不說,抬起穿著厚實皮靴的腳,對著地上男子的后背、腰側(cè)就是一陣猛踢!
“狗東西!敢在紅磨坊撒野!吃了豹子膽了!欠錢不還!還想跑!”
胖管事看向幾個仆役,大吼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每罵一句,就伴隨著一記沉重的踢打聲和地上男子痛苦的哀嚎。
周圍的人群發(fā)出驚呼、哄笑或唏噓,但沒人上前阻攔。在這里,破壞規(guī)矩、吃白食的下場,往往就是如此直接而粗暴。
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插曲,為這個夜晚的狂歡增添了一絲殘酷的真實色彩,但也很快就被重新響起的音樂和喧鬧逐漸掩蓋~
…………
紅磨坊外,石板街上。
兩名壯漢如同拖死狗一般,將被踢得蜷縮呻吟的男子拽出了那扇依舊喧鬧溫暖的華麗大門,粗暴地扔在了冰冷堅硬的石板路上。
門外清冷的空氣與門內(nèi)的燥熱形成刺骨對比,男子禁不住打了個寒顫,但更大的羞辱還在后頭。
“搜!看看這窮鬼還有什么能抵債的!”胖管事叉著腰站在不遠處,冷眼看著,臉上怒氣未消。
兩名壯漢獰笑著,毫不客氣地開始動手。他們粗糙的大手抓住男子本就凌亂的衣衫,猛地發(fā)力——
嘶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夜風(fēng)中格外清晰。
外袍、內(nèi)襯、褲子……轉(zhuǎn)眼間,男子便被剝得精光,像一頭待宰的牲口般赤條條地蜷縮在冰冷的石板地上,皮膚在寒夜中迅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瑟瑟發(fā)抖,試圖用手臂遮擋身體,卻被壯漢一腳踢開。
他們將他所有的衣物抖落、摸索,又從散落在地的破布中撿起一個小小的、癟癟的皮口袋,倒過來用力晃了晃,只掉出幾枚磨損嚴重的劣質(zhì)銅幣和一個看不出顏色的飾品,再無他物。
“呸!窮酸貨!”一名壯漢將破爛衣物踢到一邊,滿臉鄙夷。
胖管事走過來,從一個仆役手里接過那幾枚銅幣和飾品,掂量了一下,臉上露出極度的嫌惡。他踱步到那蜷縮著的、幾乎失去知覺的男子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具在寒風(fēng)中顫抖的赤裸軀體。
他喉嚨里醞釀了一下,隨即——
咳——呸!
一口濃痰精準地吐在了男子沾滿塵土和污漬的臉上。
“下賤胚子!滾遠點!別臟了紅磨坊的地界!”管事惡狠狠地咒罵著,聲音在寂靜的街道上傳出老遠,“再有下次,打斷你的狗腿扔進護城河喂魚!”
嘩啦——砰!
木桌傾倒,上面的陶制酒杯、酒壺、餐盤稀里嘩啦摔了一地,碎片混合著酒液四濺開來。
緊接著,他又帶倒了兩把椅子,整個人幾乎是從最后幾級樓梯上滾了下來,重重摔在一樓大廳邊緣。
“攔住他!快!”胖管事站在樓梯口,指著樓下聲嘶力竭地大喊。
一樓大廳里,原本沉浸在各自享樂中的人們被這陣騷動吸引,紛紛側(cè)目。反應(yīng)最快的是那些負責維持秩序、身材魁梧的仆役和守在門口的壯漢。聽到管事的呼喊,離得最近的幾個仆役立刻丟下手中的活計,像嗅到血腥味的獵犬般一窩蜂地撲了上去!
大廳中央瞬間陷入一片混亂。跳舞的人停下了腳步,彈琴的樂手失了神,喝酒的客人紛紛起身張望……
那男子剛掙扎著爬起來,就被第一個撲到的仆役攔腰抱住,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數(shù)雙粗壯的手臂死死將他按住。他想反抗,卻如同落入蛛網(wǎng)的飛蟲。
守在門口的兩名壯漢也大步跨了進來,他們粗暴地撥開圍觀的人群,像抓小雞一樣,一人一邊揪住男子的胳膊,將他死死摁倒在地,一只穿著硬底皮靴的大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背上,讓他動彈不得,只能發(fā)出痛苦的悶哼。
這時,胖管事才氣喘吁吁地從樓梯上沖下來,他撥開人群,走到被死死制住的男子面前,因憤怒和奔跑而漲紅的臉上肥肉抖動。他二話不說,抬起穿著厚實皮靴的腳,對著地上男子的后背、腰側(cè)就是一陣猛踢!
“狗東西!敢在紅磨坊撒野!吃了豹子膽了!欠錢不還!還想跑!”
胖管事看向幾個仆役,大吼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每罵一句,就伴隨著一記沉重的踢打聲和地上男子痛苦的哀嚎。
周圍的人群發(fā)出驚呼、哄笑或唏噓,但沒人上前阻攔。在這里,破壞規(guī)矩、吃白食的下場,往往就是如此直接而粗暴。
這突如其來的暴力插曲,為這個夜晚的狂歡增添了一絲殘酷的真實色彩,但也很快就被重新響起的音樂和喧鬧逐漸掩蓋~
…………
紅磨坊外,石板街上。
兩名壯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