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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著黑霧和面具,分明感觸極少,但謝希夷依舊樂此不疲地用手與面具把玩池愉。
如此景象,在不知情的凡人眼里,無疑是飲鴆止渴。但神交足以彌補這等遺憾。
謝希夷的神識終于探到了縫隙邊緣。
靈境的縫隙是生發(fā)神識之重地,自然要比神識更加敏、感,仿佛遍布神經(jīng),輕輕一碰,就是難以忍受的強烈刺激,說不清是痛還是爽。
之前的玄寂都只敢分散出細微的神識絲線去試探,但謝希夷就要更惡劣些,龐大的金色神識直接抵在縫隙之中輕輕磨蹭。
池愉渾身劇烈顫抖,隨即手腳并用地掙扎起來,“玄寂師兄——”他眼神仿佛清明了片刻,“別、別進去,很久沒有進去過了,不能這么進去……”他話還沒說完,謝希夷的手指又進入了他的口腔,深入到喉嚨之中,令他說不出話來。
“別怕?!敝x希夷聲線微微抖著,語氣格外興奮,“它已經(jīng)準備好了……痛是正常的——你怕痛?哈啊,真拿你沒辦法?!?br />
黑色的鎖鏈從謝希夷的袖口中飛出來,將池愉的雙手纏上鎖住,黑與白的色彩反差生出一種詭異的澀情來。但這并不是鎖鏈要做的事情,它鎖住池愉的雙手后,順著他的手臂如蛇般蜿蜒地爬進了袖子之中,從散開的衣襟之中爬出,在池愉雪白的鎖骨處吐出了一枚禁咒。
黑色的禁咒落進了池愉的皮膚血肉之中,謝希夷的聲音再次響起,“等一等,很快就不會痛了?!?br />
禁咒在池愉的血肉里游走,最終游到了靈境處,化為一團黑色的霧氣浸入池愉整個靈境。
池愉感受到了禁咒竟然入侵到如此之深的地方,聲音難免含著幾分驚恐地問:“這、這是什么禁咒?”
謝希夷低笑著道:“會讓你神交不會有任何不適的禁咒?!?br />
池愉靈境里的神識已經(jīng)被謝希夷糟蹋得一塌糊涂,他感受不到縫隙的狀況,但謝希夷能看到,那散發(fā)著靈光的細小縫隙已經(jīng)在禁咒的作用下敞開了更大的空間,里面的靈肉閃動著白色的條狀光線。
謝希夷的神識,便是如此簡單地進入了——
池愉呼吸幾乎要終止,的確,他沒有察覺到因為過度敏、感而無法忍受的痛楚,甚至是成倍的歡愉。
重地被填滿,劇烈的刺激令池愉大腦一片空白,神志全失。
池愉喉嚨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聲音,眼睛往后翻,露出大片眼白,他的腦子好像都被攪成了一團爛泥,什么修煉、什么玄寂師兄,全都被他拋到了腦后,他什么都忘記了,完全地墜入了由謝希夷一手締造的歡愉地獄之中。
而這僅僅是初次、夾著試探的漫不經(jīng)心的嘗試而已。
很快,謝希夷的神識開始動作,每一次都無比劇烈,無比沉重。
每一下都是令人發(fā)瘋的快樂。
這種感覺難以用任何言語描述,緊密到靈魂深處,無孔不入,無處可逃,瘋狂到極點。
而池愉渾身都軟得一塌糊涂,大量的汗水由這具因為修煉而變得無比潔凈的身體里滲出,渾身血液仿佛沸騰一般,由內(nèi)而外地發(fā)著燙,雪白的皮膚透著血的紅色。
他閉合的某個開關(guān)生生地被沖擊開了,他人也快瘋了,嘴里發(fā)出無意義的字符,顛三倒四,潰不成軍。
謝希夷神識宛如瘋狗,但面上還保持著他那優(yōu)雅的姿態(tài),“什么東西?”他輕輕地笑了起來,手指摸到了小小魚。
“不行,你是修士,怎的還管不住你的元陽?”他好整以暇地說著,“不能出來哦,元陽沒了,你還怎么修煉?”
池愉哭了起來,嗓子都啞了,他在謝希夷懷里劇烈地顫抖,整個人又癡又傻,謝希夷在他耳邊說話,也根本進入不到他的腦子里,他已經(jīng)無法理解謝希夷所說的任何話。
謝希夷得不到回應,只好單方面好心地將池愉的開關(guān)重新封上。
但神交的刺激遠超想象,就算封上,也會因為謝希夷神識大開大合的動作重新被沖擊開。
謝希夷只好不停地給他封印,為了保護妻子的元陽,他簡直煞費苦心。
但如此頻繁的沖擊和封印,導致了更不可控的事情。
謝希夷感受到手上的溫熱濕潤,喉嚨里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嗬嗬聲,興奮得無法自已,“好乖啊小魚,元陽是守住了,但是,你怎么像小狗一樣呢?”
池愉:“嗚嗚……”
作者有話要說:
小狗魚:我不當人了,上吊.jpg
11:沒關(guān)系,還有無數(shù)次。
要是沒毒,現(xiàn)在都不是c男了[玫瑰]陽痿了,明天看看能不能粗長吧,順便球球營養(yǎng)液啊qaq
隨機發(fā)小紅包謝謝搭嘎![玫瑰]
第122章 我們像是皇帝寢宮外邊兒的太監(jiān)
黃昏臨近,皎月若隱若現(xiàn)。
“他們……多久了?”凌鶴洲問。
凌天:“……有兩個多時辰了?!?br />
巫云蘇化作的玉色蠱蟲趴在紅色的魄珠上,沒吭聲。
在場的年齡最小的都有五十多歲了,最大的也有五百多歲,能不知道里面會發(fā)生什么?
就是知道,才覺得離譜。
凌鶴洲說:“傳聞凡間王朝皇帝在寵幸妃子的時候,外面會有幾個去了勢的太監(jiān)守著,師兄,你看我們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