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第二天她祁雨涯醒來,看到褚致昨晚給她發(fā)了消息。
褚致:昨晚的事請學妹幫忙保密。
然后他給祁雨涯打了一萬星幣。
看到錢的一瞬間她立刻就失憶了,什么,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記得了。
然后她突然覺得這未嘗不是一種機會。
她直接癱到床上,還打什么工啊,雇人去碰哈維爾瓷算了。
說歸這么說,但她畢竟沒什么經(jīng)濟頭腦,這種收益也不穩(wěn)定,還容易翻車,她晚上還是老老實實去打工了。
祁雨涯:謝謝學長,我會的。
看到祁雨涯收了錢,這邊褚致的心安了下來。
他面對著病床上的人,冷冷地說:“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br />
哈維爾這個時候已經(jīng)清醒,他揉著因為宿醉而疼痛腦袋,態(tài)度仍舊風輕云淡:“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
“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那個祁雨涯在,你的處境很危險?!?br />
哈維爾臉色蒼白,精神反倒很鎮(zhèn)靜:“我喝酒不斷片,當然知道,所以呢,那又怎樣?”
褚致差點被氣笑了,怎么樣,如果他被人強行標記,這對他的聲譽會有很大的影響!
但褚致最終把這些話咽了下去。
“易感期喝酒,你的嗓子還要不要了?”
哈維爾最近說不上頹廢,只是愛上了喝酒,說難聽點就是酗酒,酒多誤事,不久前撞上祁雨涯就是一個很嚴重的前車之鑒,只是他自己反而不在乎,只是一味的尋求刺激。
褚致警告過他許多次,都被當成了耳旁風。
哈維爾知道褚致真正想說什么,他不喜歡如果或者要是這種假定的話,事情只有發(fā)生了和未發(fā)生兩種狀態(tài)。
既使沒有祁雨涯,褚致想象中的情況也不會發(fā)生。
他厭惡這種恐嚇。
“我又不是非做這個歌手不可。”
此話一出,病房內(nèi)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安靜中。
褚致冷冷一笑:“你不稀罕,早說啊,我還不伺候了呢!老子換誰捧不是賺啊?”
然后就摔門而去。
昨晚祁雨涯被那個挫人推了一下,肩膀撞到了墻上,昨晚太累了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才感覺到疼,胳膊也青了。
好疼好疼。
打工的時候稍微舉起點手都疼。
第一天就發(fā)生這種事情,對她打工的積極性打擊很大。
再見義勇為她不如把手砍了。
希望今天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要發(fā)生。
正這么祈禱著,熟悉的人影出現(xiàn)在酒吧里,不過不是哈維爾,而是褚致。
他怎么突然來這里,而且心情很不愉快的樣子。
她的笑容僵住了,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后開口。
她問:“學長好,想喝點什么?”
他開口:“一杯瑪格麗特?!?br />
“看見我,學妹怎么都不笑了?!?br />
祁雨涯腦中立馬對上看過的電視劇臺詞:她不笑,是因為她生性不愛笑。
她打工還得陪笑是吧。
受不了這群天龍人一點點。
她推酒給他說:“只是沒有想到學長會到這里來,況且調(diào)酒師的業(yè)務(wù)范疇可不包括陪笑?!?br />
褚致對喝酒不太上心,知道的酒吧本來沒幾家,這里熟門熟路的,自己沒意識到就站了門口。
褚致挑眉:“所以是額外的業(yè)務(wù)?”
他掏出智腦,沒過多久,她的智腦閃了一下。
她心里一跳,掏出智腦一看,兩千星幣。
老板大氣。
她重新愛上了打工。
沒人看到錢能露不出真心的微笑的,沒有人。
如果沒有,只能說明給的錢還不夠多。
沒有絲毫猶豫,她收下了這些錢,連臉上的微笑都帶了幾分真情實意:“學長真客氣?!?br />
褚致的心情看上去也好了很多,揶揄她說:“學妹是真不客氣?!?br />
沒辦法,她太吃他的套路了,對他也有了幾分耐性,也愿意跟他多聊幾句。
“做人嘛,跟誰客氣都行,就是千萬不要跟錢客氣?!?br />
聽了這話,褚致卻沉默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也不說話了,氣氛也漸漸冷掉,對于一個不擅長社交的人來說,對方不接話就意味著結(jié)束。
過了很久,褚致問她:“學妹,你想不想當明星?”
???
她可以嗎?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