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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薄葉渚陷入沉睡前,他們已經(jīng)到了床榻上,他恍惚想著,為什么咒靈的體力這么好。就因為他是咒靈嗎?
一會又覺得自己能堅持這么久,自己也挺厲害的。
翌日,日上三竿,薄葉渚才睜開眼,意識還有點混沌,他抬起手想按按太陽穴,不知道摩擦到什么地方,倒吸一口涼氣。
他掀開被子,低眼看了下,喃喃:“這個狗什么時候咬的……”
還有,怎么衣服也沒給他穿,雖然被窩夠溫暖。
門被拉開,真人走進來,外頭的陽光也跟著落入,他看著薄葉渚說道:“要起床嗎?”
“什么時候了?”薄葉渚側(cè)頭看著門外,瞧著陽光很強烈的樣子。
“中午了。”
他俯身撿起搭在桌邊的衣服,捻了捻布料,看向薄葉渚:“這件衣服材質(zhì)有點粗糙,你要穿嗎?”
收獲一個惱怒的眼神后,他摸了摸鼻頭,那處還有一點薄葉渚咬的痕跡,回身去衣柜里翻找布料更舒服的衣服。
等他找出衣服,薄葉渚已經(jīng)坐起身,肌膚上痕跡明顯,清瘦不失肌肉的身體微弓,他抬手拿來床邊的藥膏,自顧自擠了一點在指尖,擦拭著那處過分紅腫的地方。
上面還有一點藥膏的殘存,顯然真人已經(jīng)給他上過藥了。
他摸了摸脖子,嘀咕著不知道痕跡多不多,真人拿著他的衣服走過來,俯身狀似認真的看著,然后說:“不多?!?br />
薄葉渚狐疑的看著他,指了指他身后的桌子:“你去把鏡子拿來?!?br />
“阿渚不信我嗎?”
“你去不去?”
咒靈嘆氣,直起身去拿鏡子給他。
拿到鏡子,薄葉渚一看,脖子上連片能看的肌膚都沒有,當即發(fā)出一聲冷笑,抬頭把鏡子拍到真人自覺伸出的手上。
“我給你請了三天假?!闭嫒似髨D挽回生氣的戀人。
薄葉渚一言不發(fā)的拿起衣服披上,睨著他:“你還很機靈是不是?”
真人真誠的點點頭。
然后被迎面摔來一個枕頭,他敏捷的接住了枕頭,小心放在床邊。
薄葉渚披著衣服下了床,微微的不適感讓他吸了一口氣,但很快就適應過來,真人跟在他身后說著:“水放好了,要先洗漱嗎?”
“不然呢?”薄葉渚瞥了一眼他,推開盥洗室的門。
青年沒穿著那件外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行走間覆蓋著薄薄肌肉的軀體若隱若現(xiàn),還有明顯的曖昧痕跡。
他單手撩了撩額發(fā),完整的臉龐露出來,俊秀的眉眼此時微微凝著,他仔細看了看盥洗室的鏡子,語氣陰森:“你什么時候又在我臉上咬了一口。”
他的眉上,赫然多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一般人看不見的?!?br />
真人看著撩起額發(fā)的薄葉渚,怔了一秒,才慢半拍回答他。
露出額頭的阿渚也好好看……下次把頭發(fā)扎起來試試。
他若有所思。
薄葉渚完全不知道真人已經(jīng)在計劃下一次了,他洗漱完之后,忽然感覺到了什么,往窗外看去,瞧見了一只熟悉的影子,努了努嘴:“這不是你的鎹鴉嗎?”
真人眼神瞬息就平靜下來,看向窗臺的鎹鴉,得到了傳遞的信息后,鎹鴉還站在那窗臺上。
“是總部有任務嗎?”
“不是……是炭治郎遭遇了無慘的事情,因為我們也在,主公讓我們注意安全,需要的話盡早回去,畢竟總部還是安全的。”
薄葉渚看了一眼鎹鴉,對上那只黑漆漆的眼珠,莫名有些熟悉的感覺,他思考了一下,歸為畢竟是真人的鎹鴉,他覺得熟悉是正常的。
真人拉著他去前廳,說著:“還是先吃午餐吧?!?br />
等薄葉渚再側(cè)頭的時候,那只鎹鴉已經(jīng)飛走了,窗臺上空空如也。
午餐都是薄葉渚愛吃的清淡小菜,他總算是滿意了點,真人在泡茶,茶盞碰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周遭很安靜,今天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因為薄葉渚只穿著單衣,真人起身去把門窗合上。
“對了?!闭嫒苏驹诖芭_旁,忽然想起了什么,側(cè)頭看著薄葉渚說道。
“藤原智一可能變成鬼了。”
薄葉渚夾著菜的動作一頓,抬頭,好看的眉毛皺起,他發(fā)絲還有點凌亂,此時面上顯而易見的疑惑:“你說什么?”
“藤原先生說昨晚他沒回府,司機也下落不明,倒是找到了拋在路邊的車子,車內(nèi)有血腥氣?!?br />
薄葉渚將那小菜送入口中,慢吞吞的嚼著,似乎在思考真人話語里的意思。
真人轉(zhuǎn)身,站回桌旁,繼續(xù)泡著茶,氤氳的水汽騰起,他垂眼說道:“還有,我被提拔成甲級劍士了。”
桌子馬上發(fā)出了一聲動靜,筷子掉在桌子上,又骨碌碌的滾到地上,發(fā)出第二聲輕微的響聲,薄葉渚想起了之前幻境經(jīng)歷的事情,睜大眼:“那個不是假的嗎?”
他回過神,彎身撿起掉在地上的筷子,真人遞給他一雙新的,木筷子上還帶著一些未干涸的水跡,是剛洗不久還沒晾干的。
“那我們以后豈不是不能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