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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球袋里的球撈出來,一邊和他們聊天。
聊天過程中,莊揚他們得知夏子清是研究生,今年剛?cè)雽W,研一,在江城大學就讀。
“你們呢?”夏子清問。
“Z大?!崩钏惯h說,“大二?!?br />
“H市啊。”
“對?!?br />
“這過來還挺遠的?!毕淖忧鍐?,“專門來滑雪?”
“差不多吧?!?br />
所有球差不多都拿了出來,夏子清用球框固定好球,看他們:“誰來開球?”
“我?!崩钏惯h躍躍欲試地舉手。
“行。”夏子清讓開位置。
李斯遠走到開球點,俯下身,球桿對準母球。
“砰——”
……
男生愛玩的運動無非就是那幾樣,籃球、電競……再就是臺球。
臺球也算是男大最愛的娛樂活動之一,他們幾人兩兩一組,比分不相上下。
大概是他們戰(zhàn)況激烈、比分焦灼,不少人聚在他們身邊觀看。打完最后一場,清完臺子,他們幾人有點意興闌珊。人太多,反而打得拘謹。
夏子清放下手中的球桿,想了想,問他們道:“去喝酒嗎?”
唐知凡來了點興趣:“去哪兒喝?你房間?”
“不是?!毕淖忧逭f,“上面有個酒吧,去不去?”
“還有酒吧?”李斯遠意外,“去去去!”
其他人也都說可以。
酒吧在KTV上一樓,雪場酒店一條龍服務,每一層的娛樂設(shè)施都不一樣。
酒吧沒有臺球館那么人多,因為是清吧,也不吵鬧,就一個駐場歌手抱著民謠吉他在臺上哼唱,氣氛幽靜文藝。
他們一行人找了個六人卡座坐下,服務員走過來,送菜單給他們點酒。這里小資情調(diào)拉滿,隨便一杯酒都不便宜,有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絕不找回頭客”的意思。
就連服務員也杵在一旁,生怕他們走了似的。
點完單,看服務員徹底走遠了,李斯遠才敢長長地吐出口氣,小聲逼逼:“我靠,這里酒好貴??!”
“是有點?!鼻f揚說。
菜單被留在桌上,大概是為了讓他們加餐用。莊揚隨手往后翻了翻,還有更貴的,他手指點了點,說:“這一杯都快趕上我們包車的錢了?!?br />
夏子清問:“你們包車多少錢?”
李斯遠說:“兩千。”
夏子清詫異:“這么貴?”
李斯遠解釋說:“我們從江城來的。”
“那難怪?!毕淖忧逭f,“從山下上來的話,平均一人五十?!?br />
李斯遠也微詫:“那挺便宜的啊?!?br />
“但是到這里麻煩,這里小又是山區(qū),沒有修機場和高鐵,過來就只有高速公路?!毕淖忧逭f,“我們坐大巴過來的,那天坐了一上午,下車的時候,從腰這里開始,都快感覺沒知覺了?!?br />
莊揚笑:“一樣一樣。”
李斯遠說:“我那天還在車上吐了呢。”
夏子清看他:“你暈車???”
李斯遠說:“平地還好,盤山公路我必暈。”
夏子清說:“我那有暈車藥,待會兒給你一板?!?br />
李斯遠說:“謝了?!?br />
聊了一會兒,服務員過來送酒和下酒菜,這些酒都是特調(diào)的,度數(shù)有點高,服務員提醒他們喝了酒的話晚上就別去滑雪了。
“高嗎?”莊揚喝了口自己那杯,口感辛辣,不是很好喝,他又看了看程序那杯。
程序剛抿了口,見莊揚望了過來,手頓了頓:“想喝?”
莊揚嗯了聲:“試試你那是什么味兒?!?br />
程序把手上那杯給他:“你嘗嘗?!?br />
莊揚試了一口,口感比他那杯清爽多了,他說:“你這個好喝。你試試我的?!?br />
程序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干脆直接跟他換了。
莊揚挑眉說:“你都不試一口?!?br />
程序撩起眼皮,淡淡道:“試了也沒用,反正你不愛喝。”
莊揚嘖嘖兩聲,給他豎了個拇指:“你真聰明?!?br />
程序嘴角輕輕勾了勾。
莊揚原先的這杯酒度數(shù)有點高,程序喝了一口就發(fā)現(xiàn)了,應該加了烈酒。
莊揚翻著菜單,找到他點的那頁說:“這里面加了伏特加?!?br />
“那難怪。”程序說。
唐知凡看他們:“你們點的不好喝嗎?”
莊揚晃了晃自己手上程序點的那杯:“他點的還行,我那杯一般,我不愛喝烈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