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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閱已經(jīng)沒有力氣來和她爭辯,一陣酒氣從胃中涌起,他拿手緊捂唇干嘔了一聲。
溫瑤立刻扶起他:“我扶你去洗手間!”
江閱連走路都開始吃力,為避免被現(xiàn)場的記者拍到醉酒丑態(tài),只能緊閉嘴唇,由她扶著往草坪后面的酒店走。
酒店就離賓客席100米左右,溫瑤使出吃奶的勁才將他弄到一樓洗手間,才到洗手臺,江閱就吐了起來,卻也沒吐多出少酒水來,吐完就無力地靠在墻上,撐著洗手臺沒讓自己癱倒在地。
溫瑤抓緊時(shí)機(jī),趁他還能跌跌撞撞地走,扶他去房間。
因?yàn)橥砩习才帕宋钑?,所以新郎新娘給每位來賓訂好了房間,她和江閱也有,同一間房,但兩人手上各有一張房卡。
房間還在21樓,2103,溫瑤急不可耐扶他上去,刷開門將他拖到了床邊。
一挨床,他就倒了下來,真是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溫瑤也累得夠
嗆,但想到自己的任務(wù),她一刻也不敢休息,立刻湊到他邊上,向他問道:“江閱,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江閱看她一下,又將眼閉上:“你問這個做什么?”
“就是問你還認(rèn)不認(rèn)識我。”
江閱再次看向她,雖然沒力氣,但目光犀利:“溫瑤,你是故意的是不是……那不是葡萄汁……是酒,對嗎?”
溫瑤驚住了,她發(fā)現(xiàn)江閱還是有神智的,而且思路還特別清晰。
“我……我沒有啊……”她無力地否認(rèn)。
江閱伸手抓住她胳膊,因?yàn)檫@個小動作,醉酒的他開始重重喘息。
“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有什么歪心思……一刻不離守在這里……直到我醒,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br />
說完這句話,江閱就松開了她胳膊,整個人都脫力了一樣,只是一下一下深呼吸,緊緊盯著她。
他看上去還非常清醒,但溫瑤知道,他已經(jīng)醉了。
因?yàn)樗浟死^續(xù)扮演對她動心的深情王子,而是說出了心里話,語氣狠厲地威脅她。
這就是酒后吐真言了吧,可是他對自己有防備,猜出了她是故意讓他醉的,以及他可能會一直謹(jǐn)記,不能告訴她回去的方法,要不然他就完蛋了。
江閱又重新閉上眼。
溫瑤的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要抓住這次機(jī)會從他口中知道真相。
江閱說他不愛路婉,也絲毫不在意她嫁給誰。
但在劇情設(shè)定里,路婉是江閱這個精致利己者唯一在乎的人。
溫瑤決定信一次自己的劇情,她可以扮成路婉的樣子來套他的話,也許對著路婉他就沒那么重的戒備心了。
怕晚一點(diǎn)他就會沉睡過去,溫瑤決定后就立刻行動,去酒店的食品柜上拿出一瓶果汁來打開,灑了一點(diǎn)在自己身上,然后帶上房卡,出門去找路婉。
她要找路婉借一件衣服。
作為作者,她對這一段的劇情很熟悉,路婉和江臨結(jié)婚,為了節(jié)約時(shí)間,提前一夜就住進(jìn)了酒店。
新娘子路婉不會今天就離開,最早退房時(shí)間也是明天。
所以她手邊不只有婚禮穿的禮服,還有自己的常服,溫瑤這會兒就是去找她借一件她常穿的衣服,路婉肯定會借的。
這樣一來二去,不只能在江閱口中得到真相,也能和路婉拉進(jìn)關(guān)系。
路婉的房間她也知道,在頂樓中間的房間,當(dāng)時(shí)也是她設(shè)置的。
來到頂樓,敲響門,是路婉身邊的造型助理開的門。
溫瑤找到路婉,說明來意,并很羞澀地解釋自己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只認(rèn)識路婉一個,所以很冒昧地來找她借衣服。
路婉心善,很快就拿了一件自己的干凈裙子給她,雖然是平時(shí)穿的,但也是很漂亮的一件水藍(lán)色小裙子,當(dāng)禮服也可以。
這件裙子正合溫瑤心意。
路婉喜歡藍(lán)色,所以手上有很多藍(lán)色的裙子,特別是這種淺淺的藍(lán)色,雖然不確定細(xì)節(jié),但溫瑤覺得這一定是路婉之前就穿過的裙子。
她道了謝,拿著裙子正要離開,路婉看看她身上衣服上的果汁痕跡,叫住她道:“你要不要就在我這里換好衣服?”
溫瑤也看看自己身上明顯的污漬,欣然點(diǎn)頭。
于是她拿著衣服去洗手間,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穿上路婉的衣服。
正穿著,外面響起兩下輕輕的敲門聲,路婉說道:“那個……嫂嫂,我找我媽有點(diǎn)事,先出去了,你出來直接關(guān)上門就行了,我手上有房卡。”
“好?!睖噩庍B忙回答。
沒一會兒洗手間外沒了聲音,她也換好了衣服,正要走,卻見洗面臺上放著一張房卡。
溫瑤有點(diǎn)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把房卡放在洗面臺上。
一看房號,2130,好像還真是自己的房卡。
她便收了房卡,從路婉房間出去,直奔21樓。
第34章 第34章她竟淪為惡毒女配!
晚一點(diǎn),她怕江閱睡死了,回答不了她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