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隆巴頓夫人
周末的三把掃帚極其擁擠嘈雜,熱烘烘的,煙霧繚繞。幾乎每一個來霍格莫德村的巫師都會來這里坐一坐。
風韻猶存的羅斯默塔夫人扭著腰肢走過來問他要喝點什么。
「你應(yīng)該是卡佩教授吧,」羅斯默塔夫人的聲音十分清爽,聽起來就像鄰居家大姐姐,難怪霍格沃茨里那么多小巫師都對她念念不忘。
羅斯默塔夫人繼續(xù)說道,「我聽麥格教授和弗立維教授提起過你很多次,沒想到今天終于見到。要喝點什么嗎?」
「我平常去另一邊的豬頭酒吧,對你這不太熟悉,」卡爾文彬彬有禮地說道,「你可以介紹一下?!?br />
「哼,阿不福思那個蠢貨,他們家的酒連我釀的一半都不如。」羅斯默塔夫人挑了挑眉毛,傲氣地說道,「我這里有上好的黃油啤酒、蜂蜜酒、紅醋栗朗姆酒、紫羅蘭水以及加冰和傘螺櫻桃糖漿蘇打水。」
「那就來一杯紫羅蘭水,」卡爾文說道,「順便問一下,奧古斯塔·隆巴頓夫人預(yù)定的位置在哪?」
「在樓上七號包廂,不過她還沒到呢。」羅斯默塔夫人指了指一旁的樓梯。
「嗯,我知道,我一向不喜歡讓別人等我,尤其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女士?!箍栁恼f道。
在包廂里卡爾文沒等多久,一位挽著紅色手袋神情肅穆的老婦人打開了包廂的木門。
她的嚴肅和麥格教授的嚴肅還不一樣,較之麥格更加的悲傷,讓人不禁對她的慘痛的經(jīng)歷和堅強的人格產(chǎn)生敬意。
卡爾文急忙站起來和老婦人握手,「上午好,隆巴頓夫人?!?br />
「上午好,卡佩教授,」隆巴頓夫人伸出一只干枯如鷹爪般的手,和卡爾文握在一起,「我聽過你的名字,卡佩教授。」
「那是我的榮幸,隆巴頓夫人?!箍栁恼f。
隆巴頓夫人將頭上那頂裝有老鷹標本的帽子摘下,和紅色手袋放在一起,坐在了卡爾文對面。
此時羅斯默塔夫人用托盤托著兩只玻璃杯走進來,「您的蜂蜜酒,隆巴頓夫人,按照您的習慣,三倍蜂蜜。還有你的紫羅蘭水,卡佩教授。」
「哦謝謝,羅斯默塔,你還是這么了解我?!孤“皖D夫人說道。羅斯默塔夫人走后,她看著卡爾文身前的紫羅蘭水說道:「這是他們家最難喝的飲料了,你應(yīng)該試試蜂蜜酒或者黃油啤酒。」
「啊,我是第一次來,我平常去豬頭酒吧?!箍栁恼f。
一陣寒暄后,兩人進入正題。隆巴頓夫人說道:「卡佩教授,納威和我說你治好了一個人因遺忘咒造成的失憶癥。一開始我還不信,但我和伯莎·喬金斯的姑媽是朋友,于是就去找她聊了聊。發(fā)現(xiàn)伯莎確實不再受失憶癥的困擾了。」
卡爾文淺酌一口紫羅蘭水,發(fā)現(xiàn)它確實難喝,就把它推到一邊,「確實是治好了,但是夫人你應(yīng)該知道,遺忘咒和鉆心咒根本沒有可比性。再強大的遺忘咒,也沒法和一個不可饒恕咒相比?!埂?
「真的沒有希望嗎?」隆巴頓夫人緊緊抿著嘴唇,「弗蘭克和愛麗絲,他們被四個渣滓折磨瘋了,在圣芒戈醫(yī)院里躺了十年。
他們是我見過最有勇氣的人,到最后也沒有透露一個字。我為他們感到驕傲。但是……但是我的兒子都不認識我了啊,明明伏地魔已經(jīng)死了,弗蘭克還說要好好慶祝的?!?br />
隆巴頓夫人端起酒杯向后仰去,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卡爾文看著坐在對面的老婦人拭去為兒子兒媳流下的眼淚。
「除了這件事,還有納威的魔杖,我也想和你聊聊。據(jù)我所知,他拿的……」卡爾文說道。
「是他父親的魔杖,」隆巴頓夫人說道,「他執(zhí)意要用他父親的魔杖來施展魔
法?!?br />
「我想,他應(yīng)該換一根魔杖試試,這根魔杖的杖芯是獨角獸尾毛,特點是忠誠。納威并不能很好的控制它。」卡爾文建議道。
「這恐怕沒什么用,」老婦人神情嚴厲,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米勒娃委婉地向我提過,納威在學校里的成績并不太好,他一點沒有繼承父母的才華。
我甚至懷疑他能否來霍格沃茨上學,直到去年收到了通知書我才放心。」
卡爾文溫和地說道,「夫人,您可能對納威太過苛求了。實際上我發(fā)現(xiàn),納威在一兩門特別的學科上十分有天賦,比如草藥學。
更關(guān)鍵的是,納威的天賦不好,可能不是他自己的原因?!?br />
隆巴頓夫人微微皺眉,「卡佩教授,你這話什么意思?」
卡爾文拿出來一副夜騏眼鏡,推到隆巴頓夫人身前,「我對靈魂有一些較為深入的研究,這也是我只伯莎的原因。這是夜騏眼鏡,戴上之后可以看見人的靈魂?!?br />
隆巴頓夫人拿起眼鏡戴上,看見對面的卡爾文身體里有一團淡金色的靈魂,很干凈,很純粹。
「那這和納威有什么關(guān)系?」隆巴頓夫人問道。
「我戴上這個眼鏡后,看到納威的靈魂上有一團污漬,就像潔白的巫師袍上的一個墨點。
我猜測,是不是當年那四名食死徒折磨完你的兒子兒媳后,給納威來了一發(fā)遺忘咒。他當時應(yīng)該還是嬰兒,很普通的遺忘咒都能造成嚴重的后果。」卡爾文解釋道。
「天哪,」隆巴頓夫人驚呼道,「那群該死的***,竟然連嬰兒都不放過。」
隨后看向卡爾文,「卡佩教授,那。那你能治好納威嗎?」
「很有難度…」卡爾文略顯遺憾地說道,「我必須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