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晉見國王
“那后來呢?”侍女花葉似急切地問道。
“因為占卜過程并沒有進行完成,也就沒有人知道最后占卜的是什么結(jié)果。只是在風王古風離開的時候,巫女族首領(lǐng)告訴風王,在古族的大地上,會出現(xiàn)一場前所未有的災(zāi)難,那災(zāi)難或許會毀滅一切,或許會殃及到整個世界,世界的一切將不復存在。不過盡管占卜沒有進行完成,我們巫女族的首領(lǐng)還是感覺到了什么,她只是告訴風王古風,讓古風帶著古族的族人朝著這個世界的中心遷移!”那女的回答著。
“巫女族首領(lǐng)所說的中心在哪里?”侍女花葉不由地問道。
這是一個一直困擾著月王古月的問題,也是自己離開古族大地來到這里的原因。
“這個沒有人知道,或許是那高崖之上,只是沒有人到達過那里,也沒有人知道那里有什么?!蹦桥幕卮鸬?。
“今天我們的對話不要告訴任何人,這里很危險,不過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你在這里安心等著便是,一定要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之間說過什么?”那女的又說道。
“這是為什么?”侍女花葉疑惑地問道,不過還是對著那女的點了點頭。
“我得離開了,我沒有時間了,不然我會被人懷疑的?!蹦桥乃坪鹾苤斏鞯卣f著。
沉重的冰牢的那扇牢門被緩緩地關(guān)上,侍女花葉一個人待在這甚是亮堂的冰牢里面,一個人安靜地回想著,回想著與月王古月的過往,回想著這一路走來的荊棘坎坷。這一切似乎就在昨日,卻又似乎過去了很久。有些悲痛,有些難過,有些傷心,然而一切似乎都沉淀了下來。當她聽到風王古風的消息,她突然對未來有了些許的期盼,那是一種涌現(xiàn)的使命感,是對生的留戀和希冀。
再說那女的,那女的關(guān)上冰門,離開冰牢。
遠處的冰亭下面,那男的正坐在那里一手端著水杯喝了兩口,然后又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來,來回的走了兩步,目光朝著冰牢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又坐了下去 ,又拿起剛才放下的水杯喝了兩口。
當那男的再抬頭看向冰牢的方向的時候,他看見那女的正朝著冰亭的方向走來。那男的便立馬放下手中的水杯,站起身來,朝著那女的快速迎了上去。
“怎么去了這么久,你再不出來,我就打算下去找你了?”那男的似乎焦急地說道。
“沒什么,那女的竟然敢對我出手,被我在冰牢里面狠狠地教訓了一頓,這才上來?!蹦桥幕卮鸬?。
“你沒有受傷吧?”那男的倒是關(guān)切地問道。
“沒有,就她,怎么能傷到我!”那女的回答那男的道。
“那我們現(xiàn)在去見國王?”那男的又說道。
那女的對著那男的點了點頭,兩人便繼續(xù)向前走去。
那男的名叫羽杉,是這雪國一等的高手。那女的名叫舒甜,十五年前來到這雪國,便在這雪國住了下來。
在兩人的前方有著一座看似雄偉的宮殿,那宮殿也是用那類似冰面的大理石建造而成。在宮殿的門口站立著一排一排雪國的矮人守衛(wèi),那些守衛(wèi)都整齊地站立著,每個守衛(wèi)的手中都握著長矛,不過那矛鐏上面都束著一絲紅色的綾緞。
進入大殿,大殿里面豎立著幾根冰柱,那冰柱透明亮麗,冰柱的上面雕刻著各式各樣的圖案,似乎都是一些靈獸。在整個大殿里面,兩邊站立著一排排雪國的矮人衛(wèi)士,大殿的最前方是一級一級冰雕的大理石臺階,在臺階上面有著一張看似桌子形狀卻又不像桌子的冰雕品,那冰雕品的后面擺放著一把長形的椅子,那長椅子上面卻似魚鱗的鱗片,那些鱗片鱗次展開,在那長椅子的后面,是一幅美麗的壁畫。那壁畫中,四周是湛藍色的海水,而在這壁畫里面湛藍色的海水中間雕刻著一只奇怪的動物,說是動物,只是那雕刻著的動物全身長滿了鱗片,卻沒有腳,只有一條似魚般的尾巴,而奇怪是壁畫上的這條動物卻長出一幅漂亮唯美的臉蛋,它的腦袋上長長的黑色的頭發(fā)向身后蔓延,在那湛藍的海水中微微飄起。
“國王駕到!”此時,一個聲音從大殿的后方傳了出來。
只見從大殿后方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色長袍,頭戴王冠的人。此人舉止輕盈如同一只優(yōu)雅的仙鶴,每邁出一步似帶著風一般,那腳步卻又無聲無息地落在地上。他那修長的身形顯得格外引人注目,似乎生來就有著一種獨特的氣質(zhì)。他的面容如刀削斧鑿般精致,線條分明的輪廓猶如精心雕琢而成,一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宛如寒星閃爍,卻似乎透著絲絲的冷意,令人不敢與之對視。他高挺的鼻梁,嘴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加增添了幾分的神秘之感。而此人便是這茫茫雪國的國王,他的名字叫狐獴,在整個雪國沒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狐獴。
跟在國王身后,一起和國王從那大殿后方走出來的還有一男一女。那男的頭顱顯大,卻長著一雙微小的眼睛,他鼻端寬大,唇口狹長,蓬亂的頭發(fā),只是奇怪的是,在此人前額兩端卻生長出一對別扭的角來。這人便是這雪國的國師花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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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那和國王一起走出來的女人,那女人長相平平,不過那皮膚卻看似晶瑩剔透,似閃耀著迷人的光芒,全身一件華麗的長袍,那袍子上處處鑲嵌著似乎片狀亮麗的圓狀薄片,那薄片跟隨著身體移動著,卻閃現(xiàn)著一道一道亮麗的光芒。這女人則是這茫茫雪國的方士甜鯛。
國王走上大殿,直接坐在了那臺階上的長崎上面,國師花駝則站立在國王的左側(cè),方士甜鯛則站立在國王的右側(cè)。
那女的舒甜和那男的羽杉此刻站立在大殿中央的臺階下面朝著那一級一級臺階上面的國王行禮。
“免禮了,交給你們辦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那國王問那男的羽杉和那女的舒甜道。
“已經(jīng)全部抓了回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關(guān)進了雪城城堡的冰牢中,不過被我打死了一個?!蹦悄械挠鹕蓟卮鹬?。
“他們是什么人?”國王低沉又渾厚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