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洞察秋毫
在當(dāng)鋪里,谷起一邊訴說著一邊模仿著當(dāng)鋪老板臨死的時候的樣子。
在桌子后面的墻壁前,是一層一層的木頭做的貨架,架子上擺放著很多瓷瓶和罐子,而谷起的雙眼此刻正看前方的木頭架子,那一豎列架子上擺放著些許刀子、布匹和衣物。
“那邊是一個暗門嗎?”我指向那一豎列的架子問那女人道。
“那是一個暗門,里面存放著進(jìn)入這當(dāng)鋪來抵押客人的貴重物品?!蹦桥说故菦]有顯現(xiàn)出驚訝,只是緩慢回答著。
“你怎么知道那是一個暗門?”谷起好奇地問我道。
“那一豎列架子兩邊都是易碎的物件,而唯獨那一豎列擺放著重量輕的且不易碎的物品,說明這個地方會經(jīng)常被移動,你再仔細(xì)看地上,明顯有摩擦過的痕跡?!蔽铱粗绕鸹卮鸬?。
“那門可以打開嗎?”我問那女人道。
“可以?!迸霜q豫了一下回答道。
隨后那女人便在桌子最下面的一個抽屜里取出一串鑰匙,很熟練的捏著其中的一把鑰匙走向那扇暗門,女人伸手使勁一推豎列著的架子,架子便向外彈出一條縫隙,女人拉著架子縫隙的邊緣,那架子便被很輕松的拉開來。架子的后面是一道鐵門,鐵門上面掛著一把鎖,女人拿著鑰匙打開那把鎖。鐵門是向里面推開的,門里面漆黑一片,女人順手點燃的鐵門側(cè)邊的燈,漆黑的房間瞬間亮了起來。我們進(jìn)入房間查看,房間的四周是沒有窗戶的,房間里面的四周一圈滿滿的都是木頭做的柜子和架子,每個柜子上都有一把鎖,應(yīng)該是保存客人貴重物品的地方。在房間的最里面擺放著一張床,床的邊上放著一個大的黑色的鐵柜子,鐵柜子上面掛著一把大鎖。
“那個黑色柜子里面放的什么?”蘇沐好奇地問那女人道。
那女人回答說是銀石。
“這個鐵柜子能打開嗎?”我又問那女人道。
“這個……這個你們一定要看嗎?”那女人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是的,難道你不想找到殺害你父親的兇手嗎?”蘇沐接著話茬說道。
“我不是不想,我……我是得罪不起你們官府的人?”那女人結(jié)巴著說道。
“我們不是官府的人,我們只是協(xié)助查案。”蘇沐回答道。
那女人松了口氣,便轉(zhuǎn)身走向鐵門,在鐵門后面的一個木柜子上,用手上的一把鑰匙打開柜子上的一個鐵鎖,柜子里面單獨放著一把長長的鑰匙,然后她拿起那把長長的鑰匙走向那個大的鐵柜子跟前,打開了鐵柜子的鎖。鐵柜子里面被分隔了二十層,而每一層都整齊地擺放著大大小小的銀石。
“這鐵柜子里面的銀石有沒有丟失?”我問那女人道。
“沒有,我已經(jīng)數(shù)過了,這個房間里的東西都完好著,這里很少有人知道當(dāng)鋪的這個密室的?!蹦桥嘶卮鸬?。
“這個房間只有你和你父親知道嗎?”我又問道。
“是的,只有我和我的父親知道這里的這個暗室?!蹦桥舜鸬馈?br />
“當(dāng)然還有我已經(jīng)死去的母親。”那女人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
“這個鎮(zhèn)子像這樣的當(dāng)鋪有幾家?”谷起問道。
“這個鎮(zhèn)子總共有兩家這樣的當(dāng)鋪,當(dāng)鋪不是什么人都能開的,所以很少?!蹦桥嘶卮鹬?。
“為什么???”蘇沐問道。
“開設(shè)當(dāng)鋪,經(jīng)常要和這里官府的人打交道,因為這里是鴟青統(tǒng)管的領(lǐng)地,需要把別的不同地方的銀石兌換成帶“青”字的銀石,然后再兌換給來往這里的客人,每次兌換都需要給官府支付價格不等的銀石費用?!蹦桥撕唵蔚亟忉屩?。
“這里只流通帶“青”字的銀石嗎?”我接著問道。
那女人點頭回答是的。
“那沒有刻任何字的銀石在這里能流通嗎?”谷起問道。
“能倒是能,就是價值很低,不值得,所以大家都換成帶“青”字的銀石?!蹦桥嘶卮鸬馈?br />
“當(dāng)鋪里就沒有丟失別的東西嗎?”蘇沐問道。
“只是丟失了沒有刻任何字的二百銀石,是前些日子幾個外地人來這里兌換了帶“青”字的銀石,只是還沒有來得及放回到這個暗室里面?!蹦桥苏f道。
“那你記得他們長什么樣子嗎?”谷起問道。
“只記得有一個女人滿身的鮮艷的花紋的紋身,別的沒有印象了。”那女人回答道。
谷起看著蘇沐,那紋身的女人不就是蘇沐嗎。只是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在故意裝傻,還是真不記得了,或者還是把我們當(dāng)成了官府的人了,而不敢指認(rèn)。
“這里的這些柜子都能打開嗎?”我又問那女人道。
“這些都要打開看嗎?”那女人很驚愕地看著我說道。
我說是的。
然后,只見那女人有點不情愿的拿起手中那一串鑰匙,一個一個打開所有柜子上的鎖。
在周圍的柜子里,有的是空的,有的柜子里是色彩斑駁的瓶子罐子,還有發(fā)著亮光的珠子,女人一邊開著鎖還一邊告訴我們:“這些東西可都是寶貝,價值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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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木架子上,有一個盒子,盒子被打開后,里面放著一身衣服,衣服疊放整齊,那女人拿起衣物在手里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這件衣服也價值很高嗎?”谷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