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她勾魂攝魄,惑他失控!
沈隨安呼吸止不住變得急促。
他年輕時,也有不少女同志主動向他示好。
可對那些女同志的示好,他內心毫無波瀾,而面對顏笙,哪怕她只是多看了他一眼,他心跳都會止不住變得很快很快。
看著她這副嬌媚如同流動的春水的模樣,他更是徹底亂了分寸。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才強壓下了想死死地將她箍進懷中的沖動。
他艱難地將臉別向一旁,紊亂的呼吸,怎么都無法恢復平穩(wěn)。
他又深吸一口氣,才啞聲說,“顏同志,你把衣服穿好?!?br />
他也想過,快速進家門,找出解藥拿過來,喂她吃下去。
只是,現(xiàn)在胡同里雖然沒別人,但他無法保證接下來沒有任何人從這邊經過,把她自己放在車上,他不放心。
他只能沉聲又提醒了她一遍,“顏同志,你穿上衣服,我?guī)闳コ运帯!?br />
顏笙的大腦混沌到讓她都無法分辨出沈隨安說了些什么。
她只是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她濃黑若鴉羽一般的睫毛輕輕顫了下,就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她眼睛中流淌的春水,更是好似要溢出來。
月色朦朧,她一眼就看了沈隨安那好看到令人怦然心動的側臉。
一如初見。
她腦袋里面翻滾的巖漿,讓她一時之間忘記了她無奈嫁給顧建軍后,那生不如死的十九年。
她也忘記了她深愛的男人對她的辜負與舍棄。
她只記得,她很喜歡很喜歡顏逢春,特別特別想他。
“逢春……”
這一瞬,她收起了身上所有的尖刺,敞開了身上所有的鎧甲,聲音中難得染上了不舍與深情。
她淚眼汪汪地望著他,聲音沙啞輕顫,如同一片綿軟的羽毛一般拂過了他心底。
聽著她這染上了明顯哽咽的聲音,沈隨安心口劇顫,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回到了她身上。
她漂亮、清麗的臉上帶著委屈,總是習慣性用堅強偽裝自己的她,難得流露出脆弱,“我好想你……”
她這話,更是如同一把小勾子一般勾住了他的心。
他心臟顫到徹底失控。
他一顆心也前所未有掙扎。
他懷疑過,自己就是顏逢春。
想到他可能就是顏逢春,聽到她說想他,他心底好似開出了一朵花,卑微歡喜。
但想到他未必就是顏逢春,他心底又止不住生出了酸澀。
幼稚、陌生、難熬的酸澀。
見自己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他慌忙將雙手背在身后,強壓下想擁她入懷的沖動,啞聲說,“顏同志,你可能認錯人了,我未必就是顏逢春。”
“你先把衣服穿好。你……你這樣不合適?!?br />
“逢春……”
現(xiàn)在的顏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無法溝通。
他正想繼續(xù)提醒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就感覺到掌心一軟。
竟是她主動伸出手,帶著濃烈的患得患失,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在鄉(xiāng)下的那些年,顏笙從未干過農活。
她跟顏逢春在一起的時候,顏逢春寵著她、慣著她,她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跟顧建軍假結婚后,顧建軍雖然很瘋,但農活、家務,他一點兒都不舍得讓她沾。
所以,哪怕在鄉(xiāng)下待了二十年,她的雙手,沒有生出任何繭子,一如少女時那般纖白、柔軟。
因為她此時體溫偏高,她綿軟的手上帶著燙,星星點點的火焰,順著沈隨安掌心蔓開,幾乎要將他的三魂七魄都灼燒成灰燼。
他強迫自己理智、克制,他也想再次提醒她,他不是顏逢春。
只是,等他回神,他發(fā)現(xiàn),他沒能后退一步與她保持距離。
倒是所有的克制、理智都不堪一擊,他竟已經上前,死死地將她箍進了懷中。
“顏同志,我……”
她身體也軟得不像話。
這么用力箍緊她,他覺得自己好似捧起了一片綿軟的云朵。
他面紅耳赤,慌忙認錯,也想與她保持距離,“對不起,我不該……”
只是,認錯的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他那禁錮在她身上的手,也完全無法遠離。
“顏同志,我……我?guī)闳シ块g吃藥?!?br />
既然放不開她,他只能閉上眼睛、顫著指尖胡亂地幫她整理好衣服,隨即快步抱著她進了四合院。
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他絲毫不敢耽擱,小心地把她放到主臥的大床上后,他連忙起身,去一旁書桌的抽屜里翻找解藥。
見藥瓶里還有兩顆解藥,沈隨安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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