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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燼海潮生

  第十二界的門扉在星沙中若隱若現(xiàn),形如女子含淚的眼眸。蕭燼的白發(fā)纏著晏驚鴻冰冷的指尖,每根發(fā)絲都綴著星沙凝成的冰晶。當(dāng)冰晶墜入腳下血海時,漣漪中浮現(xiàn)的竟是初代巫皇大婚的場景——新娘的蓋頭被風(fēng)掀起一角,露出的淚痣與晏驚鴻分毫不差。

  "原來你才是......"蕭燼的白發(fā)突然暴長,絞碎倒映的虛影,"初代巫皇的新娘!"

  血海突然沸騰。星沙蜘蛛的銀絲從蒼穹垂落,將晏驚鴻的尸身吊起,織成懸在十二界門前的繭。繭中傳出嬰孩的啼哭,每聲都震碎一塊記憶碎片——永昌七年的雨夜、聽潮亭的對弈、漠北草原的星圖......

  "陛下,時辰到了。"聶斬骸的青銅殘軀爬滿星沙紋路,逆鱗核心正在消融,"讓老臣......最后護(hù)您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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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幕 逆鱗焚沙**

  聶斬骸的殘軀突然炸裂。青銅碎屑混著星沙凝成漠北萬狼的虛影,狼群撞向第十二界門扉的剎那,蕭燼的白發(fā)如銀河倒卷,發(fā)梢的冰晶化作弒神箭雨。

  門扉裂開的縫隙中,伸出一只纏滿婚書紅繩的青銅手。手腕處綴著的翡翠鈴鐺,正與蕭燼懷中的耳墜共鳴。

  "蕭郎......"繭中傳出晏驚鴻的嘆息,"這鈴鐺......是你送我的聘禮......"

  箭雨凝在半空。蕭燼的燼瞳突然淌出血淚,他看見第十二界深處懸著九百口冰棺,每口棺中都封著身穿嫁衣的自己——他們的心口插著星沙凝成的匕首,柄上刻著"徐鳳年"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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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幕 棺中輪回**

  星沙蜘蛛的銀絲突然繃緊。繭殼裂開的瞬間,晏驚鴻的尸身化作流光沒入門縫,蕭燼的白發(fā)不受控地追入裂隙。

  第十二界的蒼穹掛著青銅齒輪組成的日月,齒輪咬合聲混成鎮(zhèn)魂曲。蕭燼墜落在冰棺陣中,發(fā)現(xiàn)每口棺蓋上都有道血符——符文的起筆與母妃臨終前劃在他掌心的痕跡完全相同。

  "這是你的命盤......"徐驍?shù)穆曇魪凝X輪日月傳來,"九千次輪回......"

  "九千次剜心。"蕭燼的指尖撫過棺蓋,冰棺突然開啟。棺中"自己"的心口插著翡翠耳墜,耳墜尖端綴著星沙凝成的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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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幕 星嬰噬魂**

  嬰孩突然睜眼。他的瞳孔是逆轉(zhuǎn)的巫皇命盤,小手攥住蕭燼的白發(fā):"爹爹......你終于來喂我了......"

  星沙從蕭燼的七竅溢出,白發(fā)正被嬰孩吞噬。冰棺陣開始旋轉(zhuǎn),每口棺中的"蕭燼"都睜開燼瞳,瞳光匯聚成枷鎖將他禁錮在陣眼。

  "你每殺我一次......"九千個聲音重疊,"我便在第十二界重生一回......"

  翡翠耳墜突然發(fā)燙。母妃的殘魂從耳墜中滲出,指尖點(diǎn)在嬰孩眉心:"燼兒,看清他的真身!"

  嬰孩的皮膚突然龜裂,露出里面青銅齒輪咬合的核心——每個齒輪都刻著徐驍?shù)恼萍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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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幕 父子同皿**

  "逆子......"齒輪核心傳出徐驍?shù)呐叵?quot;你以為掙脫得了血脈?"

  蕭燼的白發(fā)突然燃起黑焰?;鹧骓樦巧郴厮?,燒穿第十二界的蒼穹。齒輪日月崩裂的瞬間,他看見駭人真相——整個第十二界是徐驍?shù)那嚆~心臟,而那些冰棺是心臟的瓣膜!

  "原來我始終......"蕭燼的指尖刺入自己胸膛,"活在你的腔子里!"

  巫皇真血噴濺在冰棺陣上。九千口棺槨同時開啟,每個"蕭燼"都握住心口的翡翠耳墜,在虛空繪出逆鱗血符。

  "以九千世輪回......"血符匯聚成初代狼神的利爪,"斷此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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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幕 狼嘯焚心**

  狼爪撕開青銅心臟的瞬間,第十二界開始坍縮。徐驍?shù)臋C(jī)械身軀從齒輪中跌落,胸腔里跳動的不是心臟,而是星沙凝成的晏驚鴻虛影。

  "夫君......"虛影的指尖點(diǎn)在蕭燼眉心,"用我的命......"

  星沙突然倒流。蕭燼的白發(fā)裹住晏驚鴻的虛影,發(fā)絲間綴著的冰晶化作囚籠:"這次......換我囚你永生!"

  翡翠耳墜炸成星芒。母妃的殘魂在光芒中重組,將徐驍?shù)臋C(jī)械頭顱按進(jìn)青銅心臟的殘?。?quot;永昌七年的債......"

  "該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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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幕 燼海新生**

  當(dāng)最后一塊青銅碎片沉入血海時,蕭燼的白發(fā)盡數(shù)褪色。懷中的星沙嬰孩正在消散,他額間的逆鱗紋卻亮如晨星。

  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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