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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姬子老師...對不起...”哽咽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充滿了自責(zé)和再也無法彌補(bǔ)的遺憾，“我，我當(dāng)時不夠強(qiáng)...沒能...沒能保護(hù)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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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爾特推了推眼鏡，那道鏡片反射的光芒微微晃動，掩飾了他眼中閃過的一絲黯然和追憶。

  他知道，琪亞娜口中的每一句“對不起”和每一句“想”都指向那個以生命為薪柴點燃少女前路的另一個姬子。

  三月七捂著嘴，大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層水霧，小聲道：“天哪，這感覺好難受.....”

  姬子輕輕拍著琪亞娜的后背，動作輕柔得像在哄慰受驚的孩子。

  她將下巴輕輕抵在琪亞娜的發(fā)頂，感受著少女的顫抖和悲傷。

  “那不是你的錯，琪亞娜?！彼穆曇舢惓Ｇ逦?，穿透了抽泣聲。

  “你所說的那位姬子....她一定無比相信著你，為你感到驕傲。”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篤定，仿佛她真的能感同身受。

  “而此刻能再見到你，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或許都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珍貴?！?br />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著最合適的表達(dá)，最終認(rèn)真地說道：

  “雖然我們不是同一個人，但這擁抱是我替你口中的那位姬子給你的，也是現(xiàn)在的我，為你感到的心疼而給你的?！?br />
  瓦爾特這時也走了上來，站到姬子和琪亞娜身邊。

  他看著琪亞娜，鏡片后的目光帶著長輩的關(guān)切和對過往沉重的理解：

  “琪亞娜，抬起頭來?！?br />
  “看看她，看看這位姬子?！?br />
  琪亞娜在姬子的安撫下情緒稍稍平復(fù)。

  她抽噎著帶著滿面的淚痕和紅腫的雙眼從姬子的懷抱里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張熟悉得讓她心痛的面龐。

  “不同時空，異時空同位體....這些概念或許很難理解。”瓦爾特的聲音沉靜卻充滿了力量，“但眼前這位姬子是星穹列車的領(lǐng)航員，是我們的伙伴?！?br />
  “而你思念的那位姬子，她屬于另一個時空的故事，一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其重要篇章的故事?！?br />
  “但她的信念并沒有消失，它一直在引導(dǎo)著你前進(jìn)，不是嗎？”

  姬子伸出手，用拇指溫柔地擦去琪亞娜臉上的淚痕，眼神堅定地看著她：“沒錯?！?br />
  “瓦爾特說的對，我是‘星穹列車領(lǐng)航員姬子’?！?br />
  “雖然你的悲傷讓我感受到了她的存在，但我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位無量塔姬子?！?br />
  “我無法填補(bǔ)那份失去的空缺?！?br />
  她的話直接坦率甚至顯得有些殘忍，但這恰恰是她真誠的體現(xiàn)。

  她不愿意用虛無的安慰欺騙琪亞娜，替代那份獨一無二的情感。

  “那份痛會一直都在，我知道。”姬子的聲音低沉下來，“它或許會模糊，但絕不會消失?！?br />
  “它是你的一部分了，琪亞娜?！?br />
  “而我們能做的.....”她微微用力，讓琪亞娜站直，“是帶著這份思念和力量繼續(xù)開拓屬于你的前方，無論是在你的世界，還是在這里?！?br />
  “如果你愿意，這列車上，會多一個為你留的位置?！?br />
  “以姬子這個名字?！?br />
  三月七終于忍不住小聲歡呼了一下：“姬子姐說得太好了！”

  丹恒也微微點頭，緊繃的神色放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