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你真的以為能夠瞞得住我?
“沒什么好說的?哼,如此說來,呂公的事情莫非你真的有所參與不成?”高要面沉似水,目光如炬地盯著呂雉,絲毫沒有因為她的這番表態(tài)就善罷甘休,反而直截了當(dāng)?shù)卮疗颇菍哟皯艏垼_門見山地指明問題所在。
聽聞此言,呂雉原本還算鎮(zhèn)定的面容瞬間變色,再也無法維持住先前的平靜與從容,一抹驚慌之色從眼底一閃而過,不由自主地繃緊了面皮,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夫君啊,妾身可以對天發(fā)誓,絕對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夫君之事!若夫君不肯信妾身所言,妾身情愿以死明志,以示自身清白!”此刻的呂雉情緒異常激動,雙手緊緊握拳,渾身顫抖著大聲說道。只見她雙目圓睜,眼眶泛紅,滿臉都是焦急與委屈之態(tài),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急切地想要向高要證明自己的無辜。
然而面對呂雉這般過激的反應(yīng),高要卻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地道:“行了,不必多言。既然你口口聲聲說問心無愧,那就先把呂素給我?guī)н^來吧。哦,對了,還有玉漱她們幾個,也一同叫來好了。”說完,他便端坐在椅子上,微閉雙眸,不再理會呂雉。
“喏!”一旁候命的侍女聞聽高要吩咐,趕忙應(yīng)諾一聲,旋即轉(zhuǎn)身快步離去執(zhí)行命令。
而此刻仍跪在地上的呂雉心中卻是咯噔一下,沒來由地涌起一股不安之感。她原以為高要會繼續(xù)追問關(guān)于呂公之事,亦或是對她嚴(yán)加斥責(zé),但萬萬沒想到高要竟然突然提出要召見呂素和玉漱等人,這著實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一時間,呂雉腦海中思緒紛亂如麻,怎么也想不通高要此舉究竟意欲何為。甚至可以說呂雉完全沒有這個準(zhǔn)備,
原本的呂雉覺得在剛剛按照李逸的吩咐做事之后還認(rèn)為這就是一個轉(zhuǎn)機也是高要給她的一個臺階,接下來她只需要認(rèn)個錯,然后按照和呂素約定好的事情將手中的權(quán)利全部交出來,老實一段時間之后,高要自然還會重新的寵信于她,這一點呂雉還是非常自信的,
呂雉相信整個府邸之中她毫無疑問是最具有能力的人,其余人相比于她來說都差了很大一截,這也的確是事實,包括剛剛跪在地面,呂雉都認(rèn)為高要這就是對于她的小懲大誡,畢竟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要是一點責(zé)罰都沒有肯定說不過去,所以直到高要開口之前,呂雉都認(rèn)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直到高要開口直接說呂公的事情她都參與的時候呂雉的心里就是一緊,呂雉是真的心慌,因為了解高要的原因,呂雉很清楚,高要從來不喜歡虛張聲勢這種事情,要么不說,一旦張口說了,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而呂雉現(xiàn)在心里最怕的也就是這一點,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有什么影響,影響到了什么,這種未知的感覺才最讓呂雉感覺到可怕,
沒一會的功夫,呂素,玉漱,小月,以及石花都來到了正廳之中,只是當(dāng)見到了正廳之中跪在地上的呂雉的時候,幾個女人在對著高要行禮之后一個個都不敢說話,老老實實的退在了一邊,呂素倒是非常識時務(wù),直接跟呂雉一樣,跪在了地上,
“將人帶進(jìn)來吧”
“喏”
眼看著人已經(jīng)到齊了, 高要也沒有廢話,這一次張口是直接沖著門口的親兵說的,親兵在回答之后,很快便將一個中年男人拖入到了正廳之中,
只是此時的這個男人明顯被打的十分凄慘,臉上完全就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了親兵的攙扶之后,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想要起來都費力,
“水伯啊,我高要待你不薄吧,你到了南境之后,你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我給的,從沛縣到這南境之中,也快十年了吧,從一個普通的賬房先生,到如今的南境商會的大總管,你如今賺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吧,還要中飽私囊?”
此時的高要說話的時候聲音冰冷的可怕,而一邊的呂雉在見到水伯出現(xiàn)的時候,心里就是一緊,水伯這是高要從沛縣帶出來的人之中為數(shù)不多的人之一了,原本是個落魄的賬房先生,家里人欠了錢,他也還不上就被人家賣身為奴,為高要所搭救,因為對于數(shù)術(shù)有些天賦,被高要留下,一開始做府邸之中的管家,后來到了南境之后便開始被高要委以重任,接手南境商會的各種事情,
至于高要給水伯的待遇幾乎好的不能夠再好了,除了官職以外,錢幾乎可以說是幾輩子都花不完了,甚至在南境娶妻生子,如果真的有的選的話,高要也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水伯居然會在自己的眼前搞什么小動作,無奈事實就是事實,
“主公,對不起,老奴錯了,老奴真的錯了,老奴再也不敢了,老奴愿意傾盡萬貫家財,只求主公能夠放過我家人一命”
聽著高要的話,水伯也是一句辯解的話也沒有,或者說是根本就不敢說,跟著高要的事件越長就越清楚高要是什么脾氣性格,高要對你好的時候是真好,絕對是最好的主公也不為過,但是高要狠辣起來的時候,那是絕對是斬草除根一點都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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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貫家財?你的萬貫家財是哪里來的,你自己不清楚么?既然來到了這里,就直接說說吧,省的我麻煩”
此時的高要也不再廢話,直接讓水伯老老實實的交代,聽到了高要的這番話,水伯終于是將目光看向了呂雉,隨即便直接對著高要叩首,
“主公,老奴罪該萬死?。∥抑型窘孬@的那些銀兩,僅僅只有三成進(jìn)了我的腰包,剩下的七成全部交給了主母啊!”水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說完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頭深深地埋在了地上,不敢抬起來看眾人一眼。
當(dāng)水伯把這番話說出來后,原本端坐在上方的呂雉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就像一張白紙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著,顯然完全沒有預(yù)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而此時此刻,在大廳中的其他女子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一個個瞠目結(jié)舌,面面相覷。她們怎么也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還牽扯到了呂雉。呂雉可是主管高要麾下商業(yè)事務(wù)的重要人物,水伯口中所說的主母除了她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
與此同時,一直跪在呂雉身旁的呂素在聽聞此言后,心中也是猛地一震。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呂雉向來是同一條戰(zhàn)線的好姐妹,但關(guān)于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