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gè)至關(guān)重要的前提……”

  她故意頓了頓，欣賞著常越臉上那越來越濃的驚恐。

  “那就是一定要有人，把李牧寒選為這次審判的執(zhí)行者之一?！?br />
  她的目光如同實(shí)質(zhì)般刺向常越。

  “放眼整個(gè)九局，有這個(gè)權(quán)力，又‘恰好’這么做了的人，是誰呢？”

  “嘖嘖嘖。”

  她又發(fā)出了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咂舌聲。

  小主，

  “你為了讓你那個(gè)寶貝徒弟看上去演得沒那么假，不惜把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甚至……還特意把我，也拉上場，陪他一起演這出戲？”

  林澤向前一步，逼近常越，笑容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審視：“常越，你這狗膽，是真他媽大啊。”

  她的視線再次落到那個(gè)大箱子上，以及箱子里那個(gè)一臉無辜的今朝，還有那些“貢品”上。

  “這算什么？”林澤的聲音充滿了危險(xiǎn)，“公，然，受，賄？”

  “還是……徇，私，舞，弊？你可是結(jié)了婚了人，老常，看這些......合適嗎？”

  “噗通”一聲，常越手里的硬盤掉在了地上。

  他整個(gè)人如同被抽走了骨頭，冷汗瞬間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汗珠如同下雨般從額頭滾落。

  他臉上一片死灰，是那種計(jì)劃敗露、萬念俱灰的生無可戀。

  “不……不是……林副局……林澤！你聽我解釋！”

  常越語無倫次，雙手慌亂地?cái)[動著。

  “其……其實(shí)……我覺得……要弄死莫里亞蒂的方法……還有很多！對！很多！”

  他試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你是了解我的！我！我最痛恨莫里亞蒂了！真的！你別忘了！我的學(xué)生！渡鴉！渡鴉就死在了莫里亞蒂手上！我怎么可能幫她？！我……”

  常越的聲音帶著哭腔，看著林澤那冰冷的眼神，他知道，這次恐怕是真的玩脫了。

  “我曾經(jīng)沒得選！”常越大喊著：“現(xiàn)在，我只想做個(gè)好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

  但雙肩立刻被從箱子里站起來的今朝捏住。

  今朝打了個(gè)哈欠，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動哦。”

  林澤搖頭嘆息：“好啊，那你和他去說吧，他的氣還沒處撒呢?！?br />
  林澤讓了讓身子。

  而后李承天走了進(jìn)來。

  他滿臉怒容瞪著常越，一言不發(fā)。

  “承天啊，你我兄弟二人！你是了解我的！我，我絕無二心??！”

  李承天看了一眼常越身后，今朝站著的那個(gè)箱子里的東西。

  冷哼一聲。

  “......常越，我理解你，因?yàn)榈洫z長最后是不可能看著莫里亞蒂被處以極刑的，因?yàn)槟飦喌俳o他生了個(gè)孩子?！?br />
  林澤說道。

  “孩子.......真是一道萬能的保命符啊，可以，我理解你不想讓九局和夜魔巡游鬧掰，但是.....這有些人的怨氣，總歸是要發(fā)泄的，你說對嗎？”

  李承天悶哼一聲表示。

  “李牧寒年齡小，不懂事，我不可能對他動手，姜槐是夜魔巡游的人，打起來面子上也過不去?！?br />
  常越愣住了，然后用手指著自己。

  “所以......你這是要拿我發(fā)泄??？不，不對啊！我是局長??！我官兒最大??！你們啥意思啊！等等！你們要干嘛！不要??！你們不要過來?。。　?br />
  路過的岑麟看了一眼這里的情況，嘆了口氣，然后給局長辦公室施加了自己靜默的力量。

  “至少這殺豬的聲音不會影響到別人工作了?！?br />
  而后他又默默地把已經(jīng)壞掉的門帶上，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與此同時(shí)，姜槐正沉默地走在一條僻靜的街道上，雛雪跟在他的身后。

  夜色已深，路燈昏黃的光線拉長了兩人的影子。

  姜槐的后背不再是之前那副血肉模糊、焦黑碳化的恐怖景象。

  一層薄薄的、帶著金屬光澤的白色骨質(zhì)層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gè)創(chuàng)面，如同天然生成的甲胄，將傷口完全封閉。

  接下來只需要等待身體自行修復(fù)內(nèi)部損傷即可。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著，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

  最終，是雛雪先打破了沉默。

  她看著姜槐挺直但依舊能感覺出些許僵硬的背影，聲音放得很輕，帶著一絲試探：“你的傷口……還疼嗎？”

  姜槐的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聲音冷漠得像塊冰：“不關(guān)你的事?！?br />
  雛雪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冷淡。

  反而輕輕笑了一下，又往前跟了兩步，與他距離更近了一些，再次開口，這次語氣里帶上了幾分真誠：“謝謝你救了我。”

  姜槐依舊沒有回頭，只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