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東北行4
劉平安雙手穩(wěn)穩(wěn)地端起獵槍,他的雙手如同磐石一般穩(wěn)定,沒有絲毫的顫抖。他瞇起一只眼睛,通過槍上的瞄準鏡仔細地瞄準野豬。他的心跳平穩(wěn)而有力,仿佛每一次跳動都帶著一種沉穩(wěn)的節(jié)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歷經(jīng)沙場般的沉穩(wěn)和自信,仿佛他面對的不是一頭兇猛的野豬,而是一個普通的獵物。
就在野豬再次朝著獵人猛撲過去,那龐大的身軀如同黑色的閃電一般朝著獵人沖去,獵人絕望地閉上眼睛,似乎已經(jīng)預感到了自己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時,劉平安果斷地扣動了扳機。
“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在山林中回蕩,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驚得山林中的鳥兒撲棱棱地飛起,樹葉也被震得簌簌作響。槍口冒出一股青煙,那青煙在空氣中裊裊升騰,仿佛是戰(zhàn)斗的信號。
在那片被皚皚白雪覆蓋、寂靜得仿佛能聽見雪花飄落之聲的深山老林里,一場驚心動魄的獵殺與追逐正在悄然上演。
劉平安穩(wěn)穩(wěn)地端著那桿散發(fā)著歲月滄桑與金屬寒光的獵槍,目光如炬,緊緊鎖定著前方那頭正撒開四蹄、氣勢洶洶沖來的野豬。只見那野豬渾身毛發(fā)雜亂卻又透著一股蠻橫的勁兒,兩根長長的獠牙如同鋒利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光芒,每一次踏地的聲響都如同重錘敲擊在地面,震得積雪簌簌落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劉平安果斷地扣動了扳機。剎那間,子彈如同一顆拖著熾熱尾焰的流星,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劃過冰冷刺骨的空氣,發(fā)出尖銳的呼嘯聲。那子彈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精準無誤地擊中了野豬那肥碩厚實的后臀。野豬吃痛之下,發(fā)出一聲震天動地、仿佛能撕裂云霄的慘叫,那聲音在山林間回蕩,驚起了一群棲息在枝頭的寒鴉。
原本氣勢洶洶、如同一輛失控戰(zhàn)車般橫沖直撞的野豬,龐大的身軀在半空中猛地一顫,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緊接著,它如同一塊從山巔滾落的巨石,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高高的塵土,那塵土在陽光的映照下,如同金色的煙霧般彌漫開來。
然而,這頭野豬的生命力卻頑強得超乎想象。它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受傷的后臀處不斷有鮮血涌出,在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色痕跡。它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嚎叫,那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不甘與痛苦,原本迅猛如疾風般的攻勢瞬間被打亂。肥碩的身軀在雪地上踉蹌了幾下,每一步都顯得那么沉重而艱難,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隨后,它拖著受傷的后腿,慌不擇路地朝著山林深處狂奔而去,揚起一片紛飛的雪沫,那雪沫如同細密的銀針,在空氣中肆意飛舞。
“可不能讓它跑了,這野豬夠咱們吃上好些日子,還能給大伙改善改善伙食!”劉平安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充滿了對獵物的渴望和對收獲的期待。他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拉動槍栓,那動作一氣呵成,仿佛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演練。隨著“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響,子彈重新上膛。隨后,他大手一揮,那有力的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堅定的弧線,帶著陳大虎和陳小虎朝著野豬逃竄的方向追去。
三人在積雪深厚的山林間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跑著,每一步都深深地陷入雪中,再費力地拔出,濺起一片片晶瑩的雪花。他們呼出的白氣在寒冷的空氣中迅速消散,如同他們此刻熾熱的呼吸被這冰冷的天地瞬間吞噬。
周圍的樹木在狂風中搖曳,發(fā)出“嗚嗚”的聲響,那聲音如同鬼哭狼嚎,又仿佛在為這場緊張刺激的追逐奏響激昂的樂章。樹枝在狂風中瘋狂地舞動,時不時地抽打在他們的身上,但他們卻渾然不覺,一心只想著追上那頭野豬。
陳大虎身材魁梧,猶如一座移動的小山,腳步卻十分矯健。他緊緊跟在劉平安身后,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他時不時用手中的木棍撥開擋在面前的樹枝,那木棍在他手中如同靈動的長鞭,將那些礙事的樹枝一一掃開。他嘴里嘟囔著:“這野豬跑得還挺快,看我不把它逮?。〗裉旆堑米屗蔀樵蹅兊谋P中餐不可!”那語氣中充滿了不服輸?shù)膭艃汉蛯ΛC物的勢在必得。
陳小虎則相對瘦小一些,但勝在靈活,如同一只敏捷的小鹿。他在樹林間穿梭自如,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野豬留下的血跡,那血跡在潔白的雪地上顯得格外醒目,如同一條紅色的絲帶,指引著他們前進的方向。他大聲喊道:“哥,平安哥,你們看,這血跡還新鮮著呢,它跑不了多遠!咱們加把勁,肯定能追上它!”那聲音在山林間回蕩,充滿了信心和活力。
隨著他們不斷深入山林,地勢變得越來越崎嶇。腳下的積雪下隱藏著各種凸起的石頭和樹根,如同一個個隱藏的陷阱,稍有不慎就可能摔倒。他們的鞋子早已被積雪浸濕,冰冷的感覺順著腳底直往上躥,但他們顧不上這些,一心只想追上那頭野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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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前方傳來一陣“嘩啦”聲,原來是野豬慌亂中撞倒了一片灌木叢。那灌木叢在野豬的沖擊下,枝葉橫飛,發(fā)出清脆的斷裂聲。劉平安心中一喜,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他加快了腳步,每一步都邁得更大、更快。同時,他提醒身后的兩人:“小心點,野豬可能就在前面,別讓它傷著!這野豬受傷后可能會更加瘋狂,咱們得格外警惕!”那聲音在風中飄蕩,帶著一絲緊張和關切。
當他們?nèi)巳缤`動的獵手,在山林間穿梭,小心翼翼地繞過一片茂密得如同綠色帷幕般的松樹林時,眼前的景象終于讓他們?yōu)橹徽瘛穷^受傷的野豬正有氣無力地趴在一棵粗壯的大樹下。這棵大樹宛如一位沉默的巨人,矗立在雪地之中,繁茂的枝葉上掛滿了沉甸甸的積雪,偶爾有雪花簌簌飄落,仿佛是歲月的嘆息。
野豬此刻的模樣狼狽不堪,它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清晰,仿佛是生命即將耗盡的掙扎。它身上的血跡如同一條條猙獰的紅色蜈蚣,早已將周圍的雪地染紅了一大片,在潔白無瑕的雪地上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命運給它打下的殘酷烙印。
它那原本兇狠的眼睛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但當它察覺到劉平安等人的靠近時,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警惕與兇狠。它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受傷的后腿卻如同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讓它每一次試圖起身的動作都變得十分艱難。它那肥碩的身軀在地上扭動著,試圖借助身體的力量站起來,可受傷的后腿根本無法支撐起它的重量,剛撐起一點,又重重地摔了回去,揚起一片細碎的雪塵。
劉平安神色冷峻,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果敢。他迅速端起那桿陪伴他多年的獵槍,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金屬光澤,仿佛是他最忠實的伙伴。他穩(wěn)穩(wěn)地瞄準野豬的頭部,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那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