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閻解成分家沒成
沒過幾天,許大茂在廠里出了名,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而何雨柱同樣也聲名遠揚,備受關(guān)注。
許大茂總是不遺余力地宣揚自己的輝煌戰(zhàn)績,逢人便念叨著那兩句:"朋友的情誼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如此一來,他不出名都難。
與此同時,人們對何雨柱的酒量充滿了好奇。難道真如許大茂所說那般夸張嗎?于是紛紛向與何雨柱同住一院的鄰居們打聽。
聽完關(guān)于何雨柱的驚人戰(zhàn)績后,眾人無不嘖嘖稱奇,但也有許多人表示懷疑,畢竟喝下兩瓶水都會感到胃脹難耐。
曾經(jīng),何雨柱因喝的多在四合院附近贏得了"酒鬼"的綽號,如今可好,全廠上下幾乎無人不知他這個酒鬼的名號。
許大茂更是得意非凡,身為將"酒鬼"灌醉的勝利者,他神氣活現(xiàn),仿佛成了不可一世的英雄。
趙海杰聽聞傳言后,迫不及待地跑來質(zhì)問何雨柱:"柱子,你當真如此能喝嗎?據(jù)說全院的人加起來都不是你的對手!那你究竟為何會輸給許大茂呢?"
何雨柱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心想: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有人會把這種事掛在嘴邊炫耀?于是,他趕忙向大家解釋道:“大海哥,那些都是些謠言罷了,咱們應該不信謠、不傳謠、不造謠才對?!?br />
何雨柱這番話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都沒辦法再追問下去了。趙海杰看到這情形,也不敢再多問,畢竟何雨柱的臉色擺在那兒呢。
而另一邊,閆阜貴聽到何雨柱被冠上了“酒鬼”這樣的綽號,心中暗自竊喜。他覺得,這下子傻柱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以后誰還敢把女兒嫁給他??!想到這里,閆阜貴不禁得意起來。
當然,閆阜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時不時地讓閆大媽四處宣揚何雨柱的“光輝事跡”。閆阜貴一直記恨著何雨柱,對于之前買魚的事,他可不認為是何雨柱的功勞,而是自己憑借本事辦成功的。所以,現(xiàn)在何雨柱名聲掃地,他別提有多高興了。
不過謠言止于智者,何雨柱喝酒的事情也就那么幾次而已,大家翻來覆去地說,漸漸覺得沒什么意思了,于是紛紛尋找別的樂子。
這讓閆大媽著實松了一口氣,剛開始的時候還可以接受,但到后面連她自己都覺得厭煩了,因為來來去去都是那幾件事,實在沒什么可聊的。
此外,隨著天氣愈發(fā)寒冷,眾人都忙著籌備過冬事宜。有人撿柴火,有人撿煤渣,還有人忙著縫縫補補,根本無暇顧及那些閑言碎語。
與此同時,遠在四川的李榮乾寄來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他已在四川安定下來,一切進展順利,請何雨柱不必掛念。收到地址后,何雨柱立刻寫信回復,表示希望師父能夠好好休息,畢竟忙碌了大半輩子,也是時候享受一下悠閑的生活了。
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何雨柱也開始準備冬天的物資了。首先是買煤了,得益于自家優(yōu)勢,今年煤不用放在外面了。每年放在屋子前總感覺會少點,今年是沒人能占便宜了。
然后就是過冬儲備菜,白菜、土豆、地瓜、蘿卜……何雨柱是有什么買什么,這可把閆阜貴看得眼熱不已,要是往年,他能從何雨柱這里獲得不少好東西,這下子是什么也沒有了。
還有院子里那群人,去年自己不就是檢查仔細了一些,至于這么大驚小怪,見了自己個個躲著走。
閆阜貴也是犯糊涂,往年的時候,他總是找富裕的人家去拿。至于劉海中、易中海等人他是不敢招惹,去年也是太順利,導致他膨脹了,去招惹劉海中家。每每想起都是后悔不已。
閆家的日子過得并不寬裕,自從閻解成考上中專之后,他吃住都在學校里,這又給家里增添了一筆不小的開銷。閆阜貴心疼得不行,趕緊拿出他那個小本子,將閻解成的每一項花費都仔細地記錄下來。
閻解成從學校回家后的第一個星期,閆阜貴就準備了一系列的條約,甚至連他畢業(yè)后的工資去向都已經(jīng)被安排得妥妥當當。
閻解成覺得自己考上中??闪瞬黄鹆?,哪里肯輕易妥協(xié)。再加上閆阜貴也不是院子里三大爺了,哪里還用忍著他。
閻解成氣憤的說:“爸,你看看你這些算計,真要是答應你,我以后工作還掙什么錢?全都給你花了,我還不如不工作?!?br />
閆阜貴最近心情煩躁得很,家里本就經(jīng)濟拮據(jù),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他辛苦釣魚維持生計,可這小子還沒畢業(yè)呢,竟敢跟他談條件!
閆阜貴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圓睜地吼道:“好啊,你個臭小子!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耗費了多少心血!你畢業(yè)后孝順我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他指著閻解成,繼續(xù)罵道:“你瞧瞧咱們家現(xiàn)在的狀況,能拿出錢供你讀書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居然還挑三揀四!告訴你,我就這條件,不答應你就自己解決生活費、學費!”
閻解成聽完,氣得臉色鐵青,轉(zhuǎn)身就往外沖。閆大媽急忙想去拉住兒子,但被閆阜貴一把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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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阜貴氣呼呼地說:“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還真當自己讀了個中專就了不起了?這次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熟悉的地方,閻解成又像往常一樣,坐在抄手游廊下,緊皺眉頭,思考著自己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他實在不愿意輕易屈服,因為那感覺就像是要背負起一輩子沉重的債務一般。
說來也巧,就在此時,劉光天也拖著滿身傷痕,腳步蹣跚地走到了此處。當他看到閻解成時,心中頓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他不禁回憶起曾經(jīng)他們一起偷偷躲在此處吃花生米的場景。想到這,劉光天忍不住深深地嘆了口氣。
閻解成聽到嘆氣聲,轉(zhuǎn)頭望去,一眼便認出了劉光天。他關(guān)切地問:“光天,你爸又打你了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傷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去給你找點藥酒擦擦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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