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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行了?
陳致:不行。
傅悉:?
隔了一會兒,那邊才又發(fā)來一條消息。
陳致:我怕鳥。
傅悉盯著這三個字看了一圈。
忽而沒忍住,抬手按著額頭笑了好一會兒。
陳致這消息發(fā)的。
很像是實在沒辦法,故意找理由想讓他過去。
如果是別人給他發(fā)這種消息,傅悉肯定會這樣以為。
但這是陳致……
傅總緩慢讓自己擺正心態(tài)。
或許……是真的怕?
他聽說有人就是會怕這種帶羽毛的生物。
傅悉又點開那張照片看了一眼。
照片上的那只麻雀,看起了也就陳致的一只拇指那么大。
一米九那么大只一個人……竟然怕這種小東西?
傅悉又有點想笑了。
他端起杯子緩慢把水喝完,才冷靜了一些。
想了想,才回復(fù)。
傅悉:我今天沒空,打電話叫人過去處理?
說完傅悉剛要打電話叫個保潔。
那邊又回了個消息。
陳致:……
只是一串省略號。
傅悉卻莫名從中看到少年人對自己的吐槽。
像是奇怪他竟然大費(fèi)周章找人上門處理一只飛進(jìn)來的鳥。
又仿佛透過這句話,看清楚他躲避的態(tài)度。
陳致正蹲在傅悉的主臥里。
他并沒有去看那只在臥室里亂竄的鳥。
而是苦大仇深地盯著手機(jī)屏幕。
看了一會兒,他又抬眼去瞪屋里的鳥,暗罵:沒用的東西,連傅悉都引不來!
鬼知道他這幾天等了多長時間。
才等到一只鳥飛進(jìn)來,找到借口給傅悉發(fā)消息。
罵完了鳥。
陳致躺倒在那張剛搬進(jìn)來的新床上,被傅悉晾的有點煩躁。
他反思了一圈。
最近好像沒做什么讓傅悉討厭的事。
硬要說的話……
難道怪他上次做太狠,傅悉不高興了?
正反思著。
手機(jī)又叮咚一聲。
陳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伸長手臂去摸手機(jī)。
他動作太大。
一個一米九的人類突然站起來,把屋里那只鳥又嚇得亂竄。
但陳致沒空搭理那只鳥,只盯著手機(jī)。
傅悉又發(fā)來了一條消息,是條語音。
不知道為什么,陳致竟然覺得有點緊張。
他攥了攥手指,才點上去。
聽筒里溢出男人一聲無奈的嘆息,緊接著是傅悉有點好笑的聲音:
“好,再等半個小時,下班了我去捉鳥?!?br />
陳致一愣。
意識到傅悉在說什么,他恨不得跳起來把屋里那只鳥抱下來親一口。
還有半個小時。
陳致忙把房間里收拾了一下,又暗自祈禱傅悉回來的時候,那只鳥還沒走。
不然顯得像是在撒謊。
給陳致發(fā)完消息。
傅悉莫名看不下去手上的文件。
離下班時間還有十幾分鐘。
傅悉躺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干脆提前給自己下了班。
他來到公寓外,伸手敲了敲門。
門應(yīng)聲而開,少年站在門后。
幾天沒見,陳致仿佛和平時沒什么不同。
中間分隔的時光也仿佛不存在。
就像是陳致剛搬來的那天,他們做了一晚,第二天傅悉去上班,下了班后又回到這間公寓。
但似乎還是有些不同。
傅悉站在走廊里。
陳致站在門內(nèi),將門又拉開了些
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有些久,各藏著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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