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臥室，在地板上投下溫暖的光斑。

  蕭寒緩緩睜開眼，金色的瞳孔在晨光中微微收縮，感受著溫暖的能量。

  他側(cè)頭看向身旁，旺達還在熟睡，紅發(fā)散落在枕間，呼吸均勻而安寧。

  昨晚對生命的探索讓她消耗了不少精力，第一次開啟探索對她的負擔(dān)不小。

  蕭寒輕輕起身，沒有驚動她，隨手一揮，一件黑色絲質(zhì)睡袍自動披上他的肩膀。

  他赤腳走出臥室，客廳里靜謐無聲，只有遠處海浪的輕響透過落地窗傳來。

  “先生，早上好。”

  圖靈的聲音在空氣中溫和響起，“斯塔克先生請求通訊，已等待3分鐘?！?br />
  蕭寒挑眉，走向廚房區(qū)域，咖啡機自動開始運作，濃郁的香氣很快彌漫開來：“托尼？這么早？”

  “是的，他似乎有急事?！眻D靈回答，“需要現(xiàn)在接通嗎？”

  蕭寒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接吧。”

  全息投影在客廳中央展開，托尼斯塔克的影像浮現(xiàn)出來。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眼下帶著淡淡的青黑，手里同樣端著一杯咖啡，但看濃度更像是純 eSpreSSO。

  托尼的聲音從投影中傳來，疲憊中帶著一絲沙?。骸笆?，我昨晚本來該殺了那個混蛋的?！?br />
  蕭寒站在落地窗前，晨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輪廓上，：“然后呢？”

  “科爾森認出了他?！蓖心岬穆曇舻统痢?br />
  “那個該死的九頭蛇，居然是咆哮突擊隊的成員，美國隊長最好的朋友之一。”

  蕭寒的手指輕輕敲擊著玻璃，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所以？”

  “所以？”

  托尼突然提高了音量，又很快壓下去，“科爾森給我看了資料，那家伙在1944年就掉下懸崖失蹤了。九頭蛇找到他，洗腦了他，把他變成了殺人機器?！?br />
  投影那端傳來玻璃杯碰撞的聲音，托尼灌了一口咖啡，繼續(xù)道：“賈維斯收到了一個文件，是我父母遇害的監(jiān)控錄像。”

  蕭寒的感知感應(yīng)到了旺達還在熟睡：“你看了？”

  “看了?！?br />
  托尼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平靜，“每一幀都看了。我看到那個混蛋用金屬手臂掐著我父親的脖子，看到我母親求饒，看到他們...”

  通訊器里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蕭寒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所以你現(xiàn)在想問我，該不該殺了他？”

  “旺達當初也沒殺我。”托尼突然說，“盡管她那么恨我?！?br />
  蕭寒的指尖泛起一絲金光，又很快熄滅：“我不是你，托尼。這個決定只能你自己做?！?br />
  “如果我殺了他...”

  蕭寒打斷他，“如果你不殺他...”

  “我會后悔?！蓖心峥嘈?，“真是見鬼的選擇題?！?br />
  蕭寒看向窗外，陽光下的海面波光粼粼：“選擇最不好做，你說的沒錯，他就是被九頭蛇控制了。但這次你自己決定，我不會替你做選擇?！?br />
  通訊器那端沉默了很久。

  “你知道嗎？”

  托尼終于開口，聲音輕了許多，“我父親從來沒說過他愛我?！?br />
  蕭寒沒有回應(yīng)。

  “但那混蛋掐著他脖子的時候...他最后說的話是救救瑪利亞。”托尼的聲音微微發(fā)顫。

  “他一直一直愛著我母親?！?br />
  又一陣沉默。

  “我明白了。”托尼突然說，聲音堅定了些。

  “謝了，蕭?！?br />
  （好了，冬兵的問題止步于此，結(jié)局是什么大家想象就好，我不會再描寫了，不管寫活還是寫死都會被噴。）

  通訊切斷，沒一會，樓梯上傳來腳步聲。

  旺達揉著眼睛走下來，紅發(fā)亂蓬蓬的，身上套著蕭寒昨晚穿的黑色襯衫，下擺剛好遮到大腿。

  “誰這么早打電話？”她打著哈欠問，聲音還帶著睡意。

  蕭寒關(guān)閉投影，伸手將她拉進懷里：“托尼。他猶豫要不要做一個決定?！?br />
  旺達順勢坐在他腿上，臉頰貼著他的胸膛：“什么決定？”

  “或許是做更好的人吧?！笔捄p撫她的紅發(fā)。

  旺達仰起臉，睡眼惺忪卻帶著笑意：“就像我一樣？”

  蕭寒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不，你一直都是。”

  旺達的臉瞬間紅了，她把臉埋進蕭寒的頸窩，悶聲說：“你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br />
  蕭寒拍了拍她的后背：“去換衣服。今天教你空間傳送術(shù)?！?br />
  旺達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跳起來往樓上跑，又突然停住，轉(zhuǎn)身問道：“你確定不是因為昨晚….”

  “快去?！笔捄驍嗨?，嘴角帶著無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