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再開全院大會
閆阜貴雙手叉腰,不依不饒地說:“傻柱,你偷我東西還有理了?我不管,就得按新車價賠,不然這事沒完”。
一大爺易中海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三大爺,傻柱也知道錯了,車轱轆用了三年,多少是有折舊的,要不就折中一下,賠個差不多的價格,大家都讓一步”。
傻柱從口袋里掏出10塊錢,遞到閆阜貴面前,說道:“閻老摳,你那倆車轱轆就賣了這么多,給”。
閆阜貴撇了撇嘴,嫌棄地看向他手里的十塊錢:“就十塊錢?你打發(fā)叫花子呢?十塊錢買一個舊的車轱轆都不夠?!?br />
傻柱一聽,急得跳腳:“你那倆車轱轆就賣了十塊錢,我可沒賺你一分錢,你還想訛我啊?”
閆阜貴氣呼呼地說:“我不要你的錢,你去給我弄倆新車轱轆就行,給我把自行車修好我就不追究了”。
傻柱氣得直跺腳:“三大爺,你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嗎?我上哪給你弄倆新車轱轆去?再說了,我都把賣車轱轆的錢給你了,你還不依不饒的”。
一大爺易中海見傻柱這個樣子,傻的夠嗆,周圍鄰居也被逗得哭笑不得。
有人小聲嘀咕:“這傻柱真傻”。
“就是,就是,買和賣能一樣嗎”
“傻柱,傻柱,只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他這傻勁啊,真是出了名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傻柱聽在耳里,心里又急又惱,卻又無從反駁。
他漲紅了臉,像只被困住的野獸,在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成,我去把那倆車轱轆給你買回來”。
說罷,傻柱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走,打算去修車攤找回那兩個車轱轆。
冉秋葉見傻柱走了,對著閆阜貴白了眼:“閆老師,我的婚姻大事就不勞您操心了,以后也別我的事招搖撞騙了”。
閆阜貴被冉秋葉這話噎得滿臉通紅,剛想開口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干張著嘴,憋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
周圍的鄰居們見狀,有的低下頭偷笑,有的則無奈地?fù)u了搖頭。
一大爺易中海趕緊出來打圓場,對冉秋葉說道:“冉老師,三大爺也是一片好心,可能方式方法不太對,您別往心里去”。
冉秋葉冷哼了一聲,說道:“好心?他這好心差點把我名聲都?xì)Я?,以后我在學(xué)校還怎么抬頭做人?!?br />
閆阜貴聽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囁嚅著說:“冉老師,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著給傻柱和您牽個線,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冉秋葉沒再理他,轉(zhuǎn)身離開。
傻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修車攤。
攤主看到傻柱,有些驚訝地問道:“喲,你有什么事?”
傻柱著急地說:“師傅,我是早上來您這賣轱轆的,那倆車轱轆您還在不?我想買回來”。
攤主皺了皺眉頭,說道:“早上收了你那車轱轆后,就有個人出高價買走了,我這已經(jīng)沒了”。
傻柱這會知道車轱轆沒了,頓時急了:“師傅,您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下那個買主,我真的很需要那倆車轱轆,出多少錢我都愿意”。
攤主搖了搖頭:“我哪有人家聯(lián)系方式啊,就是個臨時修車的,買賣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傻柱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地上,心里懊悔不已,他心想,這下可完了,回去怎么跟三大爺交代,自己這不是把自己逼到絕路上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傻柱才緩緩站起身來,對攤主說:“師傅,那您知不知道一般買這種車轱轆需要多少錢”。
攤主想了想:“你要新的還是舊的?如果要新的,一對車轱轆起碼得五十塊錢,舊的話大概二三十就能拿下,不過,舊的我這沒有了”。
傻柱聽了,心里一陣犯難,新的太貴,他實在不想給他賣這么多,舊的又怕三大爺不答應(yīng)。
他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先回去再說。
傻柱回到了院子里,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他。
一大爺易中海率先問道:“傻柱,車轱轆買回來啦?”
傻柱低著頭,滿臉沮喪地說:“沒買回來,被人買走了,攤主也沒那人聯(lián)系方式”。
閆阜貴一聽車轱轆沒買回來,立刻跳了起來:“傻柱,舊的你沒買回來,不會買對新的,難道你想這樣算了不成?”
傻柱漲紅了臉,小聲囁嚅起來:“那啥,新車轱轆一隊得五十塊錢呢,舊的他那沒有,不過舊的二三十能買到”,說著看向閆阜貴:“給你二十塊,你自己買吧”。
閆阜貴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傻柱,你這不是耍賴嗎?你偷了我的新車轱轆,現(xiàn)在卻只賠我二十,這簡直就是打發(fā)要飯的!我告訴你,少了六十塊,這事沒完!”
傻柱也急了,大聲說道:“三大爺,您也太不講理了,車轱轆都用三年了,哪能還按新車價賠啊,二十塊不少了!”
兩人又開始爭吵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鄰居們也跟著議論紛紛。
易中海還想再勸,不等他話說出口,閆阜貴急忙制止:“老易,你別說了,我看還是報官吧,讓派出所的人來處理一下,或者找我們學(xué)校保衛(wèi)科也行,早上我已經(jīng)跟保衛(wèi)科打過招呼了”。
傻柱一聽要報官,頓時慌了神。
易中海連忙道:“先別急,我們開個全院大會,大家一起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