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個又看看那個,最后盯著川島江崎,幽幽的問:“老師,跟zero有什么話是不能讓我們聽的嗎?明明就在對面,為什么多此一舉?”
川島:“……”
等他被迫簽下數(shù)條不平等條約,好不容易打發(fā)走松田、應(yīng)付完來寒暄的目暮警官,爆處班的人又跑過來問洗衣店一樓的炸彈是誰拆的。
川島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了。
“我檢查過了,”爆處班班長搓搓手,不知道是想來討教還是來拉人,“拆彈的手法很利落啊?!?br />
川島江崎記得爆處班傷亡率很高,隊員又對心理素質(zhì)、身體素質(zhì)以及能力的要求很高,所以一直處于缺人的狀態(tài)。
但這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爆/炸/物又不是他拆的。
“松田?!?br />
得到老師點頭答應(yīng),已經(jīng)十分滿足的卷毛小狗探頭,“老師?”
“這位找你。”
后面的事川島江崎就不清楚了,因為他趁機回到車上,把五個學(xué)生丟下直接開車回校。
笑話,他可是看在失蹤小女孩的面子上,才愿意載他們一程。
現(xiàn)在人都救出來,事情都解決了,這五個警校生不會以為他會乖乖在車上,等著當(dāng)他們的司機吧?
系統(tǒng)斜眼瞥他,“…我怎么覺得……”
話還沒說完,川島江崎直接打斷,“閉嘴,多說一句你也一起死?!?br />
川島江崎很想逃避。
但事實證明,逃避是沒有用的。
當(dāng)天晚上整層樓的學(xué)生都知道,川島老師一直在要爆發(fā)的邊緣,清冷的聲音隱隱有種殺意。
“哈?很簡單吧,這個明顯就要拆掉這里啊。”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給我重新選擇。”
“笨死。先分析炸彈的類型,在保證安全的基礎(chǔ)上,追求時間,你們這么粗暴干脆直接引爆還能死的快一點?!?br />
“……”
老師嘴好毒哦。
第二天,整個a班都掛著兩個超大的黑眼圈。
鬼冢教官嚇一跳,還以為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搞得一個班的學(xué)生都沒辦法休息。
其中黑眼圈最大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反而一副精神十足的模樣。
他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畢業(yè)之后就去爆/炸/物處理班,又從老師那里如饑似渴的吸收了那么多知識,現(xiàn)在簡直不要太興奮!
要不是老師已經(jīng)困的坐著都能睡著,松田甚至還不想放過他。誰讓老師偷偷和zero聊天被抓包,連“不平等條約”都沒聽清楚,就點頭答應(yīng)了。
川島如果知道松田陣平的想法,一定會鄭重聲明。
……是被你煩的:d
自帶一股優(yōu)雅貴公子氣息,其實超會討女孩子歡心的萩原研二摩挲下巴,“把老師搬到床上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
雖然有點冒犯,但是以那種頭側(cè)著搭在茶幾上睡著的姿勢,醒過來大概會疼的想死。
松田回想了下被他倆抬到柔軟的床上,在貓咪堆里睡得橫七豎八的青年,擺擺手。
“沒問題啦沒問題?!?br />
“老師今天沒有課,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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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后。
川島江崎的教學(xué)生活漸漸恢復(fù)到正軌,除了胸口的傷還沒有完全養(yǎng)好,其他都跟以前一模一樣了。
雖然有時候,青年也會想起天臺的夜晚,想起那個十分張揚、舉著重狙的黑色身影,然后默默在心里鞏固一下仇恨值。
川島江崎還沒忘記跳槽計劃。
在他看來,自己遲早是要走人去做壞蛋的,屆時就是他找琴酒報仇雪恨的時候,希望那家伙努力一點,別提前被人摘了腦袋。
櫻花花期已經(jīng)過去。
郁郁蔥蔥的林蔭代替云興霞蔚的粉色櫻花,成為警察學(xué)校的主流色。
這天,鬼冢教官好像有點心神不寧。
連課都不拖了,早早收拾好東西,到停車場前的馬路邊張望。
隔著一條灌木帶,川島江崎正在操場教拆彈課,教具是空包炸彈,就算拆錯了也不會爆炸,只會冒刺鼻的黑煙。
“唔,好臭。”
女學(xué)生扇了扇空氣,好在室外有風(fēng),黑色臭氣不一會兒就被卷走了。
“堀春你能不能小心點啊,如果是真的炸彈,已經(jīng)爆炸了好幾次了吧。”
自從打完小報告就處處不順心的堀春看了她一眼。
“反正我們有又沒被其他部門挑選中,畢業(yè)后還不是得從警察署小警員做起,學(xué)的再好又有什么用?!?br />
滿井良子超不服氣的。
“小警員怎么了,小警員遇到危險不還是要挺身而出,保護(hù)民眾生命安全嗎?”
“再說,沒被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