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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結(jié)果內(nèi)斯塔轉(zhuǎn)完之后,雖然走到點球點前廢了點時間,但最后的一腳射門可是毫不含糊。
安東面對飛來的足球完全沒有反應,球擦著他的頭頂飛進球網(wǎng)。
“這球怎么飛得這么快!”安東后知后覺地開始害怕,剛才如果被球砸中的話肯定痛得要死,他從來沒想過守門員是個這么有風險的職業(yè),他任意球排人墻都要躲一下,那些門將甚至還要用手去接!
“你終于知道守門不容易了吧。有的時候那些球就像炮彈一樣!”阿比亞蒂回憶起自己曾經(jīng)在比賽中遇到的那些重炮手,“好在你一般射門力度沒那么大?!?br />
“我不是射手,你說這些傷害不到我?!卑⒈葋喌俨铧c就信了這句話,如果沒看到安東咬牙切齒的表情的話。
內(nèi)斯塔本來還想笑話傻愣著沒反應的安東,可是等了半天,安東還在和阿比亞蒂說話,他都不耐煩了?!摆s快換地方,你過來踢!”
安東罵罵咧咧地走到點球點,低頭彎腰開始轉(zhuǎn)圈,本來覺得20圈沒什么,轉(zhuǎn)完站起來才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在射門的時候,安東甚至腳下打滑沒站穩(wěn),沒想到這個動作騙過了內(nèi)斯塔,他倒向了相反的方向,安東的點球順利入網(wǎng)。
兩個人一個坐在點球點一個坐在門線上,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同一個問題,“這也可以?”
安東感覺自己掌握了核心機密,下一次練點球的時候可以做假動作晃一下吉吉了。
訓練結(jié)束了,球員們?nèi)齼蓛赏率易摺?br />
“為什么我都這么嚴防死守了還能有人”還沒走進更衣室,安東就聽到了加圖索有氣無力的抱怨,他從自己的衣柜包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新畫像,但明明訓練之前還沒有?。?br />
安東瞥了一眼內(nèi)斯塔。
“我趁著他被皮波纏著說話的時候放進去的?!?br />
安東不得不承認他還挺會的,以前自己也是趁著加圖索和人說話聊天的時候使壞,吉諾真的太容易被人分散注意力了。
“所以你除了吉諾還畫別人了嗎?”晚上回到房間,內(nèi)斯塔還在問這個問題。
安東被煩得受不了,“沒有!”
內(nèi)斯塔不信,“那你畫得好慢啊,我看你每天都在寫寫畫畫的,沒想到只畫了這么幾張?”
安東聽出來這是激將法,但他還是可惡地上鉤了?!澳阈υ捳l呢?”
他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夾子,里面夾著從不同酒店順來的紙,只有一小半還是空白的。
“張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內(nèi)斯塔看到了各種各樣的畫,一部分是每個隊友的寫實畫像,都是訓練或者比賽時候的樣子,似乎沒有花費太多的筆墨,但是臉上表情的細節(jié)都能看出來,仿佛真人的照片一樣生動。
還有一部分是動畫片一樣的畫風,不去想這些人是誰的話還挺可愛的,但內(nèi)斯塔一對應到隊友身上,就覺得渾身難受。
剩下一些奇怪的畫風,安東說是‘連環(huán)畫’,像漫畫一樣的東西,簡單的線條,一張畫里面就有好些人站著,光看臉不太能分出誰是誰,但是發(fā)型動作乃至衣服背號顯示了每個人的身份,幾張連在一起的畫就是一個故事,基本都是最近發(fā)生的好玩的事,很容易看懂。
正翻看的時候,門被敲響了,原來是因扎吉和維埃里,他們也惦記著下午的新發(fā)現(xiàn),想來看看安東到底有沒有別的畫,畢竟身邊有個會畫畫的人還蠻新鮮的。
“你什么時候畫了這么多?”維埃里覺得光是每個隊友的畫像就得花好長時間才能畫出來。
“那些確實是最費時間的?!碑吘挂釉S多的細節(jié)才能看著更真。連環(huán)畫是他從小到大最愛的,小時候愛看,長大了干脆自己上手,上學的時候他甚至畫完過紅樓夢全本連環(huán)畫,只不過沒有給別人看過,所以還算順手。至于q版畫,那就是打發(fā)時間用的,沒什么難度。
“平時怎么不見你畫?”因扎吉和安東做了將近一年多的俱樂部室友,但他以前在酒店向來只是躺著看電視或者玩手機。
“以前都在家里,東西比較全。”
從一大沓紙中,因扎吉抽出了安東正畫了一半的人像,不是大頭照,而是一個完整的奔跑中的人,底稿都沒有畫完,只有大概的外形,臉上是空白。
“這是要畫誰?”
安東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像變態(tài),“你,上場比賽進球之后慶祝的樣子?!彼运辉敢飧嬖V別人自己會畫畫,不打招呼就拿身邊的人當模特什么的,想想都覺得怪怪的。
“畫完之后可以送給我嗎?”因扎吉又把自己的其他幾張畫抽了出來,“還有這些?”
他當然知道自己長什么樣子,照片無論是媒體拍的還是私下日常照的都見過太多,這些畫逼真得仿佛照片一樣,但因扎吉總覺得看上去很新鮮,讓人移不開目光??赡苓@就是畫與照片相比的魅力所在吧。
而且他怎么能畫出這么多細節(jié)呢?誰能想到安東平時嘻嘻哈哈的,實際上還有這么細致認真的時候?
安東不是很樂意,再怎么著這也是他辛辛苦苦畫出來的,一次全拿走了怎么可以!
“這些只能算是我的隨筆,畫得不太好。之后畫一副好的送給你?!?br />
“這還不好?”內(nèi)斯塔和維埃里也把自己的畫找出來了,都有不止一張,顯然他們兩個也想要。
“當然啊,我沒上顏色,只帶了黑筆過來?!?br />
安東把畫不客氣地從他們手里抽走,按順序在夾子里放好,寶貝地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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